吗？市值千亿的千山集团，真正的幕后老板就是她。”
孟老夫人手指颤了颤，她似乎下意识想要去摸什么东西，但又停住了。
孟婉玉失声道：“你说什么？怎么可能！”
孟正成嘴唇动了动，不可置信地看向乔凝。
林夕呐呐道：“千山集团……？”
除了丰厉的助理外，丁易林和白纯常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一时间各种目光全都聚焦在乔凝身上。
乔凝依旧安静地站在那里，看也没看他们。
大开的房门处吹进冷风，残留的日光映在她身上。
乌发雪肤，眉眼沉静。
她的确美貌绝伦，也的确是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子。
但是她怎么会是千山集团的老板？
众人震撼不已，却也清楚丰厉没有说谎的必要。
丰厉继续道：“不止，她还是当世首屈一指的玄学大师，假以时日修炼圆满，可以动摇世道气运。”
他似笑非笑看向孟正成林夕：“是不是出乎意料？”
“你们想解决孟家的困境，想让孟家更上一层楼，其实根本不用讨好外人，想着去借助外人的力量，只要讨好她，她随便洒洒手，漏出一点汤就够你们吃一辈子了。”
孟家人说不出话来。
在场没有人能说出话来。
丰厉把众人的神态尽收眼底，突然哈哈大笑。
“你看到了吗？”
他指着这些人，对乔凝说。
“多么可笑多么滑稽多么丑陋的嘴脸。”
“阿凝，你看，跟这些人同处一个世道有什么好？”
丰厉凝视着她，眼神缱绻温柔，乍一看去满是爱意。
“他们全都觊觎你的皮相、你的能力、你的身份地位，觉得你有用时，他们牺牲你，觉得你没用时，他们还是会牺牲你。”
“前世今生，诸般此类的事情还少吗？”
乔凝静了一下，反问：“前世今生？”
所以她和小狐狸猜对了。
丰厉真的和他们来自一个时空。
以他对乔凝的熟稔程度来看，这还是个故人。
乔凝脑海里瞬间闪过自己在修仙界认识的那些人的面孔。
与丰厉气质风姿类似的……
乔凝：“你是君泽？”
丰厉略显惊讶：“你还记得我？”
乔凝默了一下，实话实说：“本来不怎么记得，但我听说我死了以后你吐血了。”
小狐狸跟她重逢见面的第一天时，就提过君泽，说她死了以后，君泽对着她的住处吐血。
丰厉玩味道：“听说？上九跟你说的？”
乔凝心下一凛。
丰厉居然连路黎的身份也知道。
他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丰厉点点头：“确实有这件事，你的死对我打击挺大的，让我伤痛欲绝。”
他嘴里说着夸张的话，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所以我这不是把你弄到这个世界来了吗？怎么样？我从几十年前就为你选中了孟家，是不是很用心。”
丰厉像是等待她夸奖一样笑起来，笑过以后，又收敛表情，眼神幽幽。
“如果不是你救了不该救的人，也许我们早就在一起了。”
他向乔凝伸出手，蛊惑一般，声音轻柔道：“阿凝，你何必从九天走下，在这淤泥污浊里游走，不如跟我在一起——”
“——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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