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番辩解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本官却并不想在这里和你争论。”
“蒲子清,你露出的破绽,其实很多,那本官再问你,刚才曾德在院外大骂之时,你说了什么?”
“这,小人当时一时气愤,说了什么,小人也忘了。”蒲子清脸色急切地说道,“小人就是怒斥了曾德几句,难道这也有错么?”
“呵呵,没想到死到临头,蒲子清你还在装傻!”赵无忌唰的一声站起身来,“取纸笔来!”
很快便有手下士卒奉上笔墨纸砚,放在一旁的案几上。
赵无忌上前拿起狼毫,唰唰唰几下,迅速地就在纸上写下了蒲子清刚才回应曾德的话语。
俞松犹自记得蒲子清刚才的话语,于是他偷眼看去,却见赵无忌写在纸上的,居然和自己记忆中的一字不差!
将手中纸张递给一旁的苏瑾,赵无忌淡淡说道“苏先生,你把‘曾德,我乃蒲子清’后面几句话的最后一个字,给本官组合起来念。”
苏瑾拿起纸张,看了一眼,便往下一字一顿地念道“曾德,我乃蒲子清,瞅死开们!”
听了苏瑾的话语,蒲子清突然便是一个激灵,随即他的脸唰的一下变得煞白。
“不错,蒲子清真正想向曾德表达的,便是这四个字,‘丑时开门’!”望着身体在不断颤抖的蒲子清,赵无忌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蒲子清,你还有何话说?”
“本官若不及时将你拿下,待到夜深人静之时,你可不就要带着你这些心腹手下,偷偷开门放曾德进来么?”
“曾德完全明白了你的意思,所以曾德随后是怎么回复你的呢?哪位贤达还记得曾德当时的话语?”
“曾德说,那便按你的意思来?”说完曾德刚才的话语后,俞松顿时便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嘚嘚嘚嘚一阵牙齿打战声传来,蒲子清的身躯不断颤抖,身子也慢慢地瘫软到了地上,“这,这,这完全是巧合啊,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到最后,蒲子清的脸上掠过了一种与其温和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凶狠之色。
“哈哈哈哈哈哈,”赵无忌顿时又是一阵长笑。
俞松,苏瑾等人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瘫倒在地的蒲子清,以及倒背双手,信心十足的赵无忌。
只看蒲子清此刻的表现,赵无忌的推断已经有了八九分的可信度,俞松等人已经慢慢接受了蒲子清是个歹人的说法。
更何况那‘丑时开门’四个字,实在也太巧合了一点,而曾德随后的回复,现在看起来,也很像是和蒲子清有了某种约定。
“大人,在下还是那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蒲子清蓦地抬起了头,满脸都是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
“大人,那酒壶乃是蒲珊私下调换,至于她的证词,也很是不可靠,谁都知晓,她是在下的后母,我二人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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