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我劝你还是不要在这里闹腾。”
“宫寒,我们把他们送离S市,现在沫儿的情况不容乐观,毕竟这里医疗条件有限。”
男人把手一甩,没再吭声。
简陋的病房内,白光照射的医院沉暗的走廊响起了一阵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沈哲南缓缓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白花花的天花板,病房里住满了伤痕累累的病患,他的浑身一震,整个人猛的一下坐了起来。
“啊!”
脚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再看着自已那如棉花棒样的双腿,整个人脑子一嗡,冲着旁边的护士怒吼道:“我的腿怎么了?我的腿怎么了?”
实习护士被他的样子给吓到,怯怯的缩着脑袋,不敢直视男人那杀人的眼神。
“废了。”门口传来了男人讥嘲的声音。
“是你?”沈哲南立马拉下脸来,也顾不得腿部传来的疼痛,坐直了身子,怒视着那个浑身散发一股子寒气的男人。
男人也满脸怒意的回瞪他,一股隐隐的杀气瞬间腾空而起。
许是感知到两个男人间那强大的杀意,周边的人都只是静静的看着病房内那箭弩拔张的两人,谁也不敢吭声。
“沫儿她怎么样了?”
“要问你。”
南宫寒的拳头握得死紧,想着夏小沫那死死护住沈哲南的样子,想着她现在还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冰冷的病床生死不明,他的眸中怒意更盛。
“为什么要带走沫儿?”南宫寒冷声,冰冷的视线射向躺在病床的男人。
身后的乔辉泽是一头冷汗,暗中替沈哲南不停祈祷,千万不要有事。
沈哲南身躯无力后仰的靠着病床,回忆着夏小沫猛的推开自已的那一刻,疲惫的眼角红蛰了一下,神情不由更加凝重。
他本应该好好的保护她,却反道让她死死的护着自已。
他突然很恨自已,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保护着她。
“她怎么样了?”沈哲南重重重复了一遍,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些。
“沫儿还昏迷着,医生正在做进一步的检查。”乔辉泽轻声,淡淡扫了南宫寒一眼,生怕这家伙把他给撕了。
沈哲南大脑唰地一下轰鸣着,只剩下嗡嗡嗡的声音,全身肌肉陡然松软无力。
沫儿还没醒,她还没醒,她是不是
“有我们在,沫儿不会有事。”乔辉泽说着,尔后看了一眼旁的男人,“应该快出来了,我们先去看沫儿。”
南宫寒却是依旧伫立在那,眸中带着一丝冷意,他说:“我希望你能离开沫儿。”
“凭什么?”沈哲南嗤嘲出声,先不论自已还爱着沫儿,关凭在最危机的那一刻沫儿为他所做出的一切,他就告诉自已再也不能放开沫儿。
“就凭我是她俩孩子的爸。”
头顶幽冷的光线正正地打在男人刀削般深刻的五官上,白花花的,那样英俊的面容却像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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