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白梅_be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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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院的窗边,饶有兴致地打量楼云屏的梳妆匣,忍不住手痒地拿起篦子,要替楼云屏梳发。

  楼云屏当然护着自己整整齐齐的发髻,佯装发怒,躲他手里的篦子。

  那时的晋珐笑着说,待她嫁他为妻,他便天天给她梳头,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①

  如今她没有嫁他,为她梳发的也另有其人。

  晋珐目光晦暗,咽了咽喉咙,跟在她们身后。

  他脚步有些僵滞摇晃。

  云屏和那几人相携着上山。

  山上有一座小小庙宇,供奉着土地公,里面站不下许多人,因此得一个个地进去。

  晋珐听见那几个仆妇对楼云屏说:“这儿的土地公很灵验的,你是初来乍到的,一定要来拜拜祂。我和你说,你许愿呀,要说出来才行,不管你想生几个大胖小子,土地公都管灵的!”

  楼云屏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们几个便一个接一个地进去,楼云屏排在最后。

  趁楼云屏在旁边同别人说话时,晋珐溜进了那小庙里,藏在土地公的泥像背后。

  他静静等着,终于,响起楼云屏的脚步声。

  小庙之中,只有晋珐与楼云屏两人,晋珐呼吸渐渐急促,捏紧掌心,脚步微微往前移动,刚想要转身走出泥像背后去跟楼云屏说话,却听见楼云屏的声音响起来。

  “走到这一步,我已经没什么愿望好许了。”

  晋珐身形猛地僵住。

  楼云屏声音淡淡的。

  “若确实要许愿的话,只愿楼家人一世安康,和和美美,愿云屏此生与晋珐长久别离,再不相见。云屏不想以头触柱,白叫无辜家人伤心断魂。”

  晋珐的呼吸仿佛被人用力掐断,狠狠窒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直到楼云屏转身离开,直到门外的仆妇脚步声都渐渐远去,晋珐憋得青紫、筋络肿胀,才总算想起来呼吸这回事,猛地呼出一口气,踉跄地倒在地上,呛咳不止。

  屏儿说的话,他有些听不懂。

  可是他听懂了,云屏发愿,此生永远不与他再相见。

  地上枯草被他撞起了一层厚厚灰尘,呛进他的呼吸里,难闻的干燥气味顺着喉管钻入肺腑,剌得胸腹刺痛。

  晋珐当晚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在那个小小的庙宇里,身边没有云屏。

  他到处找着,却发现,眼前高高的并非土地公的泥像,而是俯视着他的楼云屏。

  接着他被拽入一个有些熟悉的场景。

  那是他曾经亲自策划,打算亲手布置的婚仪场地。

  他身上的衣着忽然变了,变成了新郎的吉服,盖着盖头的云屏被人搀扶着,跨过门槛从外面走进来,那盖头上的绣样,喜服的布料,都是晋珐亲自挑选的。

  他还没来得及高兴,耳边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

  不知道是一群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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