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告而别。
两年后,他再偷偷去王家时,王家宅院已经易主,从此便失去王家小姐的消息。
即使他走南闯北,也没有打听到任何王小姐的消息,她仿佛从人间消失了一般。
白志宸淡淡苦笑,“许是今生无缘!”
叶俊生轻拍着白志宸的肩,叹口气,只道是人生无常!
白志宸走进去,“嫂子,夜深了,你和叶大哥去休息吧!这里我来照看!”
黄水琴似要推迟,可叶俊生说:“让他守吧!尧叔为白家守了一辈子,理应让白家的人尽尽孝!”说完,扶着黄水琴走出房间。
白志宸看着叶俊生和黄水琴走出房间,他关好门,搬好凳子坐床边,其实他真不知道尧叔这般严重,他只当尧叔老了,行动缓慢。
可尧叔当着他的面都精神头不错,难道是装给他看的吗?
害……都怪自己太粗心,早应该带他去看大夫,虽然他也过得结巴,可买药还是有的!
“王小姐,我以前只这样称呼过她……”白志宸一丝自责爬上眼底,当年都是他不告而别的,不知她如今怎样?
白志宸回忆往昔,不禁潸然泪下!
叶俊生和黄水琴本想看看孩子们吃得如何,可走到门外,看里面有说有笑,有打有闹,驻足一会,便往自个屋走去。
“俊生,以前我们和兰邑,夜蓉也是这般,打闹嬉戏,没个正形,一晃二十年过去,可那些情形却恍如昨日,难道真老了,开始胡思乱想了?”
叶俊生看着有些失落地黄水琴,安慰道:“别瞎想,孩子们长大了,一切会好起来的!”
黄水琴深吸一口气,点点头。
“琴儿,如果有合适的对象就介绍给志宸吧,总不能让他孤苦一生?以后让他帮贤儿打理生意,不要这样落魄!”叶俊生握着黄水琴的手说道。
“我留意,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你也知道当年志宸可是把王家小姐放心上的!”黄水琴想起志宸拿着手里的东西边走边笑,那眼里可全是幸福。
“先准备吧,到时再问问他!”叶俊生也知道这点,可二十年过去了,人家王小姐说不定都是儿孙满堂。
翌日,桎贤来到尧叔房间,见白志宸趴睡在床边,便去带来一件披风给白志宸披上。
然后又给尧叔把了一下脉,脉象平稳,可能是因为年纪大,醒来更慢些。
做完这些,桎贤便走到院子晒太阳。
见叶俊生和黄水琴也在,行礼后问道:“世伯和伯母怎么不多休息会?”
黄水琴佯装生气道:“贤儿,你是不是该改口了?听着伯母这称呼别扭!你看玉儿,那一声声的娘叫得多好听!”
桎贤有些无辜,这不是还没成亲,太早改口会被说成“巴结”!
黄水琴看着桎贤一脸的无辜样,想起兰邑被夜蓉说,做的菜有点咸时,也是这样一脸无辜。
她看不下去,就把那盘菜吃完了,虽有点咸,但还是能吃的!
“罢了罢了,不差这两天!”黄水琴摆摆手,“见你去尧叔房间,尧叔如何了?”
“脉象平稳,午时左右应该会醒!”桎贤见黄水琴不再为难,松了一口气!
“等成婚后你和灵儿回京城吧,叶家那宅子收拾一下就好!你先从京城分阁试着打理!一定要护好你妹妹,皇家的水太深,玉儿心思太单纯,一不小心就被陷害!”叶俊生叮嘱着,让桎贤和灵儿在京城方便商量事,卜玉出事也能更快收到消息,好施以援手!
桎贤点头,“谢世伯为妹妹考虑!”其实他也有此意,他得守在卜玉身边。
“爹,娘!”卜玉走过来脆生生地叫着。
林子墨跟在后面,点头道:“岳父,岳母!”
桎贤有些尴尬,林子墨怎么也叫得这么顺溜?是自己太呆板吗?
黄水琴和叶俊生笑着点头。
黄水琴拉着卜玉的手,爱怜地说:“玉儿,你得把身子养好,别让我们担心!”
卜玉温顺乖巧地点头。
“娘,爹,我们去吃东西了,然后想出去转转!”说完挽着桎贤的手臂兴高采烈走向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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