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什么的都是不闻不问的吧。
可能是因为职业特性,导致母亲应该经常能看到男人不成体统的模样,也可能是因为生父导致她有些轻微的不相信男性吧。
决定再婚之后,她只提过一次生父的事情。经历种种再度回首过去的母亲如是说道。
‘与人相处真是件难事呢。’
母亲请假了。我在心里想着母亲在家里喝酒真是少见呢的同时,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母亲轻轻摇晃酒杯,让杯中的冰块碰撞得叮当作响的模样。
‘那个人跟我合不来。但是,他一定也要他必须要拯救的人吧。’
‘是,这样吗。’
‘是这样哦。不会有人是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完美的。你想啊,年轻人不都这么说嘛。人都有各自推崇的对象,来着?’
第一次听说。
‘所以,那个……是叫浅村先生,来着?他,没问题吗?’
‘是啊。目前来看是的。’
‘目前来着……那是,真的没问题吗?’
‘我还没有自信说,一辈子都会没问题。之前就是觉得没问题才没能顺利啊。但是嘛,在沙季出嫁啊,或是找到女婿了……这些事情之前的话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要是都没有的话,该怎么办呢。
‘但是,那样的话就是无论如何都要再结婚一次是吗?’
‘因为会体验同样的痛苦,是吗。’
‘啊……浅村先生,也是再婚来着。’
‘是的。至少不会沦为同样的地步吧。虽然只是单纯的乐观推测,但是人生要是能有些许的改变,就算是不确定的道路也得向前走才是呢’
是这么回事吗,我像是事不关己似地思考着。
所谓婚姻。我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所以不可能用和经历过这个问题的母亲一样的视角去思考。
但正因为缺乏经验,我自己也有自己的目标。想要挣钱到就算没有丈夫自己也能正常一个人生活的成都。想要得到靠自己一个人存活下去的力量。
‘是的是的。可以的话希望你能以爸来称呼太一叔啊’
她不经意间如是一说,这一单词在我的脑中实在难以着陆。
爸。
母亲的期望是想让我这种被誉为困难年纪的义女,尽可能减少突然有个继父的心理负担吗?
‘不然的话我会混乱的。’
——并不是。
‘混乱?’
‘因为悠太君也是浅村嘛。会分不清到底是在喊谁的。’
‘悠太?是,谁啊?’
“哎呀?我没说过吗。浅村先生的儿子。浅村悠太。”
“有……孩子的吗。”
‘和你一样是十六岁哦。生日也很接近,但因为悠太君靠前,所以就是,哥哥。悠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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