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玉的深情告白给了娇娇很大的心理压力。
这也使得她一整个晚上硬是愁的睡不着觉。
“你是我的妻主,我当然喜欢你。”
这句话就像是个被戴在头上的紧箍咒一样,在娇娇的梦中不停的纠缠着她。
梦中。
娇娇蹲在地上,紧紧的环抱住自己,面色白得吓人,口中更是不停的循环念着:“你别喜欢我,我求你了,你别喜欢我!”
可不管她怎么念,那阵吐露着爱语的声音依然如影随形,娇娇怎么躲就是躲不掉。
在这个寒冬的深夜里,她一整晚翻来覆去的,几乎数次都被这阵声音惊醒。
翌日。
隔天一大早。
娇娇谎称要去镇上的赌场赌钱,想要从她娘那里拿一些银钱来作为赌资。
魏母疼爱女儿。
当然二话不说得就从箱底拿了五两白银给娇娇。
这些钱其实并不是用来赌博的。
娇娇本人其实也并不爱赌博。
那镇上的赌场里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筆趣庫
随时随地就有人因为输钱而嚎叫、哀怨,还有人因为其他原因而吵架、斗殴。
而且,那里面还终日弥漫着一股十分难闻的汗臭味道。
环境也十分嘈杂,娇娇的耳朵都快被震聋了。
要不是为了维持原主嗜赌成性的人设,她压根就不想在里面多呆。
娇娇准备用这些钱来将被乔然玉当掉的玉佩给赎回来。
她想着,乔然玉那厮既然能把那枚玉佩以三两白银那么便宜的价格给典当掉,那肯定是没什么多余的私房钱能够赎回来的。
与其等着乔然玉自己存够钱再去将玉佩给赎回来,那还不如由她自己跑一趟,亲自去将东西赎回。
可临走之前,娇娇却突然被魏母给出声叫住了。
“娘,咋了?”
娇娇揣着自己刚刚从魏母那里要来的五两白银,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自家老母亲。
“娇娇,你先跟娘过来,娘有话跟你说。”
说完,魏母便神经兮兮的将娇娇给拽进了一间侧屋中。
“娘,你咋了?什么事不能当面说,还得躲进这小屋里来说啊?”
娇娇刚一被拽进来,就看到魏母正小心翼翼的关上了侧屋的房门。
“娇娇,娘都打听好了。”
魏母说着这话时,她还围着屋子四周看了看。
见没有人在附近偷听,她连忙在娇娇耳朵旁边小声说道。
“娘昨天去镇里打听了一下,咱们镇子里的一间花楼正到处搜罗年龄在十六岁到二十岁之间的处子。”
“花楼的那位老鸨公说,像乔然玉这样年龄合适、身子还未开苞的男子可以卖到五十到七十两银钱!”
魏母一边说着,她的眼睛里都在冒光。
“为娘已经跟他谈好了,只再等过几天,你就可以带着乔然玉去花楼里给那位老鸨公相看一下,咱们可以当场一手交人一手交钱!”
“还有,乔然玉那个贱人的卖身契我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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