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满香楼可真是够稀奇的,我都想去看一看了。”
周围的那些讨论声一字不落的落入了霍合德的耳朵里。
霍合德沉浸欢场十多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有哪家花楼会把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给强行推到台上去卖身的。
“落雨,你等下若是无事的话,要不要与姨母一同去那满香楼里瞧一瞧?”
霍合德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茶杯轻放到桌上。
“姨母记得…你好像还从未去过花楼,这一次姨母就当带你去长一长见识了,如何?”
霍家人生性风流、爱玩。
霍合德从小就喜欢泡在花楼里耍。
她老娘更是在四十几岁的时候因为迷恋贾政经那个阴险小人,而差点将全部的身家财产送出。
她们霍家人都是一些浪荡子。
可这浪荡子的窝子里,硬是养出了安落雨这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
安落雨从小虽然是霍合德带大的。
但性格上却与自己的姨母南辕北辙。
霍合德幽默、诙谐、风流,如自由的清风一般,喜欢随遇而安。
安落雨沉稳、内敛,如绽放的牡丹一般,安静如波、山深愈幽。
有的时候,霍合德总会抱怨自己的侄女活得太过正经,而缺乏了一丝趣味。
不像她的挚友魏娇娇,她俩臭味相投、狐朋狗友、为所欲为。
人们常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霍合德和娇娇两个就是同一类人。
她们不拘世俗,完全躺平,每天吃喝玩乐、偷奸耍滑、纵情享乐。
可自从娇娇死了之后,霍合德的身边从此就少了这么唯一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
以后的每一天里,她在纵情享乐时,也总会不由自主的往自己的右边瞧,就好像娇娇依旧跟在她身边一样。
斯人已逝、此情长存。
霍合德想着,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挺想把自家这看着十分正经的侄女也带去花楼里逛一逛。“…………”
安落雨没有回答。
她低垂着脑袋,脑海里全是几天之前魏娇娇与那满香楼老鸨公的对话。
心中也是忧愁的不得了。
她心道,魏娇娇那厮该不会真的把自己的夫郎给卖进满香楼里了吧?
那个满香楼里到的新货色…该不会就是乔然玉吧?
这样想着,安落雨是越想越惊慌,越想越害怕。
虽然这件事完全与她无关,但…安落雨就是慌得不得了。
就在安落雨还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时,突然耳边传来几声“咚咚咚”的敲击声。
她急忙抬头寻声望去,才发现是自家姨母正在用手指指骨叩击桌面。
姨母好似是看出了她有所失神,这才以此种方式来把她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精神恍恍惚惚的?”
霍合德停下自己叩击桌面的手,半分关心、半分疑惑的看向安落雨。
“没…没什么,就是…就是突然想起一位朋友来了。”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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