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确定地问,“如果我没弄错,你是威克多尔·克鲁姆吧?”
男孩点了点头,周围的学生们一下子停住了脚步,小小地骚动起来:“他是克鲁姆!”
“我看过你的比赛,在魁地奇世界杯上……你飞得真好。”
“谢谢。”克鲁姆礼貌地回答,但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我猜这个年纪轻轻就颇负盛名的找球手要不然就是想起了那场由他捉住了金色飞贼、保加利亚队却输给了爱尔兰队的比赛,要不然就是不喜欢被人们用钦羡好奇的眼神围观;无论哪种,眼下都是因我的唐突而起。
“呃……抱歉,我们先进去吧?”我对克鲁姆做出一个歉意的表情,他愣了愣,随即点头迈步;就在这时又一个声音传来。
“啊,不好意思,今天威克多尔感冒了,身体有些不舒服。”卡卡洛夫穿过人群向我们走来,眼神闪烁地盯着我,“希望你不要介意他看起来兴致不高。”
我注视了他一会儿,微笑着摇摇头:“不,我当然不介意。”
“赶紧进去。”西弗勒斯冰冷地提醒,我向卡卡洛夫和克鲁姆点头示意,然后走向了自己的学院长桌。
在我身后,卡卡洛夫诧异的声音低低响起:“斯莱特林?”
招待远方来客的晚宴前所未有的丰盛,长桌上不时出现经典法式菜肴或者保加利亚口味的酸辣菜,更令我惊喜的是刚开始上菜没多久,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罐刚刚启封的保加利亚酸奶。
我小小地欢呼了一声,伸手拿过几个浅底碗,把罐子里的酸奶舀进去,依次递给了坐在我右边的布雷斯、卡特丽娜和坐在我左边的德拉科——自从穆迪把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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