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哥.”余浩然拦住钟天意,犹豫片刻,还是如实答道:“爷爷已经睡下了,他说今天晚上什么人都不见。”
可是,自己是如意境,他又是什么境界?
如意上品?
“外面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女人纤细的手指头随意的撩拨着琴弦,不成曲,不成调,自然而然,惬意潇洒。
这是托辞,他心里明白。
钟天意摇了摇头,出声说道:“我还有事,就不留下来喝酒了你代我向外公问好。”
“.”
“远远的看着就行,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女人出声叮嘱:“此人行事张扬,我们不可与其正面碰撞。”
在开打之前,他觉得唐匪不敢真的杀掉自己。
也幸好他是个修行者,倘若是个普通人的话,以唐匪这样的「惩罚方式」,怕是小命都没了。
“余少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们都不会饶过你。”
“莽夫?”
与此同时,他掐着余活水的脖子,把他的整颗脑袋都给按进了溪水里面。
小宗师?
“看来你当真是恨极了我,每一剑都是直取要害。”唐匪直视着余活水近在咫尺的眼睛,笑着说道:“刚才那一剑是想刺穿我的心脏吧?没能如愿心里一定非常憋屈吧?”
“得罪了老板娘,看他怎么收场”
——
女人走到溪边,并没有停步,竟然继续朝着唐匪走来。
修行者。
“我一个无业游民,别的没有,就是空余时间多。”钟天意笑呵呵的说道。
“二哥.”余浩然了解钟天意的心境,笑着邀请:“走吧,去我那儿喝一杯?今天晚上咱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他挣扎一分,卡住脖子的那只大手就增加一分力道。
安抚了客人几句,呼吁大家好好喝好好玩,转身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不过,那缕杀意一闪而逝。
钟天意急了,说道:“他们这是栽赃陷害,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活水被他们给逮进去,肯定会遭到刑讯逼供。”
“唐匪,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那个时候,他们要是想往余家头上扣屎盆子,可怎么办?浩然,你让我去见外公我和他好好聊聊这事。”
她的身体悬空,双脚踩在溪水之上,却并没有摔落下去。
“住手。”
水漫七星
余活水想要拼命挣扎,可是,自己的脖子正落在唐匪手上。
他也怕挣扎过猛,这小子借机直接掰断自己的脖子。
他挣扎三分,那只大手也随之增加力道。
他被唐匪掐住了喉咙,仿佛也掐住了命运。
脖子是人之要害,脆弱易断。
“不知道。”女人摇头,说道:“他这么做,定然有他的深意。我总觉得,这个人.或许是我们需要的人。”
一声清喝传来。
“那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金雀儿满脸不解。
余活水的心脏直往下沉。
“走吧,回去。”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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