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长长的身影。
他瞬间转身、跃开,以最佳防卫姿势对上对方。
那是一道柔美如柳枝儿的人儿的影子,站在楼道里,安静,严肃。
嘿嘿,是他的杉宝!
韩星晖却没有走过去,而是靠着墙,身心放松地笑,痞着说:“深更半夜不睡觉,这是准备会谁去?”
许子杉没回答,担忧和害怕顿时化作怒气,怒视他,想一拳打他脸上。
“哟,你不会是想我了吧?我现在可不敢靠近你,万一我忍不住越雷池……”
“闭嘴!”混蛋男人,满嘴跑火车,装,使劲装!
“好好好,我闭嘴,你快回去睡觉,这么大半夜的,人家看见多不好,还以为我在勾引良家妇女!”
韩星晖说着话,手里拎着毛巾甩来甩去的,赶人道,“别站着了,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天太晚了,我得睡觉去了。”
许子杉被他气得发笑。
“你确定赶走我?”她幽幽地一笑,说,“不用你赶,我会离开,你好自为之!”
转身往房间走去。
后背直得像一根旗杆,倔强而冷漠。
韩星晖忽然非常紧张,抿唇看着她走,脑子里犹豫了一瞬,大步飞跃过去,她进门他跟着追上去,紧紧别住门缝,不让她把自己关在门外。
“杉宝,我错了!”他低声说,怕引起隔壁许英亭听见,“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许子杉小脸还带着笑意,“我说过,你骗我,我们之间就没有以后。”
这话可把韩星晖吓死了,没有以后?绝对不行!
“你好好睡觉,睡醒了我来接你,明天早上我们去看升国旗好不好?”
许子杉已经把门关上了。
韩星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有再敲门,回到新定的房间去了。
卫子峰早听到了他和许子杉的互动,笑道:“弟妹发现你受伤了?”
“没有。”
“明天好好哄哄。”
“嗯。”
许子杉把韩星晖拒之门外,心里又气又郁闷又心疼。
她大概猜到韩星晖是怕她知道他受伤了,故意用言语气她离开。
他也可能是有自己的秘密,不想她知道。
她并没有刺探他秘密的意思,就像他不过问她的“朋友”一样。
没有信任怎么处对象!
可是她担心他的伤势,她不知道他的伤势到底多严重。
精神力锁定他,看到他住在最边上一间,卫子峰也在。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坐了起来。
再打开门,她手里就拎着一片接骨芦荟和一瓶生骨草水。
到了他们的门前,轻轻敲门。
“谁?”
“许子杉。”
卫子峰过来把门打开,看着许子杉脸色正常,手里拎着什么东西,笑着说:“弟妹,你好好休息,我正在收拾他,明天我叫他给你负荆请罪。”
“他人在哪里?我给他带了点儿东西。”许子杉把手里的瓶子和芦荟扬了一下。
卫子峰伸手要接过来,依旧堵着门。
许子杉问:“他人呢?”
“上厕所呢,你看真是不巧哈。”卫子峰装模作样地敲敲里间的门。
韩星晖在里面说:“我在尿尿,你什么事?”
尿尿?
许子杉敲敲“卫生间”的门,凉凉地说了一句:“芦荟去壳,切薄片,敷上;另外一瓶,你喝掉。”
把手里的生骨草水和芦荟都递给卫子峰,说:“我回去休息了。”
她不想表现太强势,他不想她担心害怕,她就配合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韩星晖从里间出来,看看那一瓶子新鲜碧绿的液体,打开瓶盖闻了闻,又把它塞上木塞。
另外一片芦荟,他按照许子杉说的,叫卫子峰去壳,把果肉切成薄片,把医生给自己包扎的纱布都拆了,露出两处伤口。
卫子峰没阻拦住,说:“你包扎得好好的,怎么就拆了?”
“她叫我敷上,我就敷上。”
“你可真听她话。”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给我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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