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最后拍板道：“唐先生，接下来你是先学鬼妆，先和秦老谈谈，还是先去拿灵异物品？”
“先拿灵异物品吧。”唐龙站起身来，跟着曹延华，王小明和秦老走出会议室。
“对了副部长，这里有件事情跟你说。”在路上，唐龙突然开口，“我记得朋友圈之前，是有力推姜尚白当队长的吧，整个朋友圈解决的灵异事件，功劳都算在了他身上？”
曹延华表情一变，已经隐约猜到唐龙要说什么，却又不敢说谎，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没错，是有这回事。”
“那同样作为总部的合作者，咱也不能厚此薄彼不是。”唐龙笑道，“我们怪谈协会，力推杨间来担任总部的队长，他的本事你也清楚，当队长可以说还有点屈才呢。”
在这个驾驭了两只鬼就算高手的年代，杨间已经驾驭了四只鬼，和李乐平一样属于降维打击。
“至于功劳嘛，我们整个怪谈协会的功劳，都算在他身上。不提之后还要解决的鬼差鬼画事件，单凭饿死鬼事件一个S级，小杨就已经够当队长了吧。”
曹延华现在明白过来，为何唐龙最后一个队员要选杨间了，感情是在给他刷功劳，堵住众人的嘴。
现在这局面，他还能开口说不么，怕不是自己刚一摇头，对方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也幸好，姜尚白死亡后空出一个位置，不然还真就不够用。
“好！”他咬牙答应下来，“只要能解决这次事件，杨间当队长没问题。”
“这就是了。”唐龙笑笑，随后将目标对准秦老，“老人家，咱们已经不是第一次通话了，您就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
原作里王小明那套秦老是孤儿，在灵异圈谁都不认识的说辞，也就忽悠下那时候不了解真相的小杨，可骗不了唐龙。
“呵呵。”秦老慈祥地笑笑，“你是想知道何为鬼宴吧，很遗憾，这个我没办法告诉你。”
“WTF？！”
在唐龙看来，从秦老口中得到鬼宴情报的概率，比从七老那里得到的概率都大，因为就算现在的秦老不知道，未来的他也可以看到然后通过对话告诉现在的他。
然而看秦老摇头抚须的样子，又似乎不像假的，如果他没有晃点自己，那么事情就非常麻烦了。
可能鬼宴是这群民国老家伙都不知道的东西，而且自己后来收集情报，举办鬼宴的时候，秦老并不知晓具体情况，因此无法告诉现在的自己。
毕竟鬼画事件不久，他就因为过于苍老而被封存起来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更让人不安了，那就是……未来的自己其实并没有成功举办鬼宴。
这就非常恐怖了兄弟，到时候饿死鬼失控，他都不知道世界要怎么继续下去。
但是，唐龙不会因此就踌躇不前，别说未来本身就有着很多种可能，就算是既定的未来，也是有可能被改变的，原作中也曾经提到过。
一瞬间想到许多种可能，唐龙的确是愣了半天，不过就在此时，一个阴冷冰寒的声音，直接在耳旁响起。
这个瞬间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屏蔽，只有那句话如此清晰，这情况他太熟悉了，是异闻被激活时，听到的未来之声。
“成功，本来就伴随着牺牲，如果有朝一日需要你做出抉择的时候，不要犹豫，我们都已经做好了觉悟。”
“这是……”唐龙的脸色瞬间变了，“未来的秦老对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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