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雅南的眸子始终停在他脸上。
“以后有工作需要的话，跟着工作走就好。”
“其实念念今天录制结束后，就一直在等着你，她是想提醒你华夏文艺联合会的事情，虽然林老师好心...只是这个组织现在算是名存实亡了。”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
钟选微微停顿了一下，看向曾雅南的手，“不过还是谢谢你，你要说的就是这事？挺晚的了...要不...”
曾雅南站起身，靠在窗帘前的写字桌边，眉眼低垂，似乎显得有些委屈，钟选看过去一阵揪心。
“钟老师，你好像...很讨厌我？”
“嗯？”
钟选听了微微一愣，不知道她这话是从哪说起的。
他和曾雅南之间是有些隔阂，但也说不上就是讨厌。
“没想到你还挺敏感，你真是个经纪人吗？”钟选摇摇头笑道。
“其实...我来找你主要不是这件事，我是想请你务必可以给念念写一首歌。”曾雅南抬起头，睫毛微微颤动着，轻咬了下嘴唇开口道：
“不要因为我的原因而拒绝她，就当...就当我求你。”
最后的话语越来越小，声如细丝，几乎是从嘴唇缝间挤出来的一样。
曾雅南从来没有这样说过话，身为“小天后”的经纪人，地位、荣耀、恭维伴随着她左右。
哪怕是面对锐华的老板侯鸿乐，她也从未这样低声下气过。
只是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她想守护的那个女孩带给她的。
所以她才说过“无论如何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是对自己说的，更是对顾念惜说的。
听到蚊声般的“求”字钻入耳朵，钟选变得有些惊讶，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些。
他没想到曾雅南竟能做到这个地步，只好无奈的叹口气又解释道：
“之前就说了我的条件，是你自己以为我想要把顾老师...”
“别再说了，钟老师。”
曾雅南迅速打断了钟选的话，眼神变得有些失望，转身按在床头主控灯的旋钮上。
“念念不会也不可以这么做。”
房间内的灯光变得低柔了许多。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
曾雅南转过身体，紧扣的领口被松开。
“念念才19岁，如果你想，她并不算适合...”
曾雅南的双手拉开衣襟，柔顺的羊绒大衣应声滑落，有些束缚也跟着解脱。
“这样...能让你满意吗？”
微弱而柔和的暖光洒在莹白的肌肤上，曾雅南单手下垂手指伸长挡在前面，另一只手紧紧拉住对侧的手臂，像是要掩饰眼前的波澜，却又徒劳无功。
她把头偏向一侧，电视墙后开放式的浴室里，镜子中起伏的曲线婉转玲珑。
“我听说过，你喜欢摸...手，现在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昏暗的房间里，呼吸声变得有些粗重，钟选站在光线无法企及的暗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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