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三十六章:哥哥,我好想你_逢冬候雪来(兄妹 1v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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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抹些药膏过两天疹子就该谢了。

  可现在,也未免长得太多了,他的面色有些担忧,刚才还以为她只是找借口撒撒娇。

  他摸上去,问:“痒吗?”

  她歪头,又躲到他肩膀:“不准看,我好丑。”

  “不丑,很可爱。”他柔声,掌细抚着她的背,像摸小动物一样的手法。

  后来娇慵的小花猫总算被哄得温顺乖巧,愿意躺在兄长腿间任其敷药。

  她垂闭着双眼,横陈着小身子鼾卧在人做的枕头上,指腹擦一下,黛眉呼应似的轻颦一次,肌肤因病而晕着团酡色,凝红的腮如鲤鱼吐泡般,一撅一动。

  这意味着她又开始耐不住寂寞,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的扰乱他。

  几次三番,越发无所顾惮。

  忽而,下巴被两根指严苛地捏住,被限制住自由,她偃旗息鼓。

  “老实点。”他又加了两分力道,她的牙床都有些隐隐发痛。

  黑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才不想善罢甘休,突灵机一动。

  小手握住他的腕部,向上推了推。

  不知利害的舌就像个身先士卒的将军,毫未怯懦地骑马出巢,大胆地舔了舔唇口的指缘,润湿了那处干燥。

  其实是想咬一口,但又不太敢,就只能像吸吮冰激凌一般,不得章法。

  贺戍脸色骤变,神经在这一秒仿若堕入水深火热之中,脑里抽搐着似炸开了爆裂的烟花。

  他退些,她就进些;他松些,她就捂得更紧,指头如临大敌,节节败退。

  那肉舌灵巧的很,滑腻如粉,更贵在韧性好,还会分泌汨汩蜜液,却是一剂不可食的毒药。

  他深深望她,眼中波澜壮阔。

  最终还是没能移开手,只是老僧入定般罪恶地享受她懵懂的逗弄。

  光影入户,风飐波敛,团荷闪闪,珠倾露点,又携来一缕少女的幽芳。

  于是人渐痴,心濒醉,只能放纵讳莫的病虫在某个深处滋长蔓延,慢慢席卷侵蚀全身。

  是沉沦,还是觉悟?似有什么东西断裂在了絮絮风中,一点也抓不住。

  “哥哥,我要是真成了流浪汉怎么办?”她把舌藏入口,咬着手指问。

  “那就别离开我。”他似被打搅的一池春水,皱了皱波纹,肃着脸道。

  “跟在我身边,养你到百岁。”他揉了揉白里透红的耳垂,眼中散出幽光。

  哪怕是个小废物,也只属于他。

  贺戍醒来,已接近晌午。

  简易冲了个冷水澡,下楼去厨房。

  一只黑白相间的花猫映入眼帘,它对他绽开一个大笑脸,贼像做错了事儿,想用媚笑来讨好他。

  “怎么弄的?”他环视一圈,倒也没有发现鸡飞蛋打的惨状。

  “酱油喷脸上了,还有面粉。”她擦了擦,是越揩越花。

  “做饭?你会吗?”他不走心的问。

  “我可以学啊,哥,你别看不起人!”她抡起锅铲,挥舞了两下。

  “那融大厨……饭菜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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