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中三人神情无奈;
只有一人脸色涨红道:“罗伯特,已经抵达纽约,我们还不能放假吗?从广州到大河部,再到墨西哥,我们没有松快过一天!”
“上帝啊,我真不知道做这份工作还有什么意思,我赚到的钱都没有地方花,这还叫人生吗?”
罗伯特方才只是不满,一听这话彻底怒了:“我是你的船长,而你是我的水手,就要执行我的命令,除非你想滚下我的船,丢掉你的饭碗。”
那人被吼得神情呆滞。
罗伯特再道:“沃尔夫,给我回答,现在!”
沃尔夫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压出来的:“我遵行您的命令,船长先生!!”
他转身,第一个走了。
其余三人才连声抱歉,跟着离去。
罗伯特一转脸,叹息一声:“抱歉,让大师和林先生看笑话了!我的水手刚上岸就想撂挑子,该死的,我是不近人情的人吗?就不能先把我们送达目的地?”
“是我平日里太过纵容,才让他们变本加厉!”
林安礼和觉光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急切;
此外,他教训属下,也与旁人无关。
几人闲扯几句,四人中就有两人归来:“找到马车了,沃尔夫和格里昂在码头外等待,诸位先生请跟我来……”
来到码头外,两辆马车就位。
先搬运行李上车,然后进行分乘;
觉光与法明跟罗伯特坐前车,带两名船员伙计跟随;
那个名为沃尔夫的船员,自然不愿跟刚吵了一架的老板待在一起了;
转而带着林安礼师徒、小白与那黑小厮坐在后车。
车夫驱使马匹前进,车辆启动。
林诚合觉得新奇无比:“师父,这里的人都能随便乘坐马车?您快看,那边还有好几辆,怎么招手就停了。”
“在咱们大明,只有官爷和商人才养得起马匹。”
林安礼看了就知道马车在纽约被定义为公共交通工具。
谁让美国人少,又有大片跑马地适合养马呢?
大明的马匹就弥足珍贵了,普通百姓可无福受用。
林诚合也不是疑问,更多是对新奇事物的感慨;
周遭的一切让他看花了眼。
林安礼也在观察这个时代的美国,朝气蓬勃,百业待兴;
正如他们宣称的一样,天命昭昭美利坚,正在创造一个崭新的时代。
一切新生的事物,都不存在沉沉暮气。
街道上行人的面孔中,多是充斥着生机与希望。
然而。
一道咒骂声从背后的传来,打断了师徒二人游览观望的雅兴——
“该死的罗伯特,我只是抱怨几句,他就敢那样训斥我?我只是他的雇员,不是他买来的奴隶!”
“法克,格里昂,伱自己说,你们难道不想休假?别忘了,我们这一行可是奔波了近四年时间!”
“更是因为我们的支持,才让他跨越了太平洋,顺利抵达东方!!”
“所以,这四年的青春难道就值每个月15刀的月薪?”
“他根本不念我们的情,更没有拿我们当人看!法克,我才不是他的奴隶!”
不只是林安礼师徒,就连他身旁的同伴也被吓了一跳,忙是道:“嘘,沃尔夫,你小声点,还有林先生在呢!”
“哈哈,你怕什么?这几个东方人又听不懂我们的语言,他还能跟罗伯特告密?就算罗伯特真知道了,我也不怕!”
“为什么?”格里昂莫名其妙。
“呵呵,这就不能告诉你了,但你相信我,罗伯特只要再敢对我发火,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我发誓!”
这一刻,林安礼与林诚合都回头转望;
沃尔夫收敛了骂声,变作嬉皮笑脸:
“哦,尊敬的林先生,你知道吗?我其实是罗伯特的爷爷,他是我的孙子!”
“哈哈哈,你看,格里昂,他们根本听不懂我说得,还以为我再跟他们打招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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