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着痕迹觑了落安一眼,才故作平稳地要去抱人。
走着脚步有些奇怪,看着别扭。
“你来做……”
来做什么。
傅应绝一触及傅锦梨手上那根气势汹汹的棍子,瞬间收声,也不再问了。
反是脚下一拐,换了个方向,手也收了回来。
嘴上却道,“是落安先打的朕。”
脸上还残存着戾气,却不要脸地跟自家笨瓜女儿先声制人,很是拉得下脸。
落安闻言,身上的气息更乱了。
傅应绝身上不干净,落安那处更加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因为他一句父亲,傅应绝二话不说,飞身上前,冷着脸揪着落安就整个将人往墙上砸。
换做是个人!
那都是要出大问题的。
落安枉读圣贤书,学了一大堆人世的之乎者也,克己复礼,却没料到傅应绝是这样二皮脸的一个人。
“你——”落安气得咳嗽起来。
白衣裳上还印着个鞋印子,显然傅应绝揍他根本没留手。
可怜高高在上,万人敬仰,在云端待了不知多少年的龙脉之主,今遭竟被人皇逞在地上互殴。
白衣瑟瑟,咳得苍白的脸泛上红意,瞧着更可怜了。
傅锦梨也顺着声音望去,看着落安那样子,小丫头眨眨眼,要拿两人试问的气势渐渐地瘪了下去。
傅应绝见状不妙。
“嘶……”他捂着自己的右腿,似是受不住地勾下腰去。
勾腰,也勾得极有心机。
白皙的侧脸对着傅锦梨,紧抿着的嘴角压得低低地,眉目间更只因为忍痛而多少带些脆弱的破碎感。
一向强势又混账的人示弱,对谁都是极有杀伤力的,更别说是对傅锦梨。
小丫头的注意力又被他牵了过去。
两个大男人,一个在一边哼,只留着中间俏生生的粉团子无措地左右张望。
苏展冒死往里头看了一眼,而后迅速缩回去继续站在门外。
所幸他也算是个察言观色的老手,只一眼就看清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饶是作为傅应绝的左右臂膀,身边的得力干将,也不得不赞他家陛下一句好狗。
他一直跟着傅应绝走来的,这人从前险些去了半条命一声都不吭,现在看着没多大事儿,竟是斯哈斯哈地叫起来。
说斯哈斯哈也是夸张了,但是一看人家少傅的身板都咳成风中柳絮了,这么一对比,傅应绝那状况简直是好得能再干两仗。
可是他瞧得清楚,傅锦梨却是瞧不清楚的。
原先是来收拾人的,可里边两个半真半假地演,小胖丫头险些被忽悠瘸。
哪里还记得自己要干嘛,将棍子一扔,巴巴地去将两人扶着坐下。
又忙前忙后,端茶倒水。
于是殿内又陷入了一种诡异地和谐。
“爹爹,喝水,啊——张嘴巴,张嘴巴。”
傅锦梨紧紧贴着傅应绝,胖手抬着半杯水,眼巴巴地凑上去喂。
傅应绝嘴角压都压不住,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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