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街，装修豪华，人群涌动。
下午五点，叶与墨收到了李氏的项目计划。
这是五五分摊的合作，每家出五十亿，收益自然也是五五分账。
不用谈，直接就拉过来了。
周开正在看项目，他有疑惑：“叶总，总部这边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李家成不会不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是啊，总部只有三十多亿了，他的消息很灵通，必定是知道的。”
“知道还要价这么高，目的是什么呢？难道……他想看您的底牌？”
从叶与墨让周开和张小宝发展‘员工创业’计划以来，在港岛、澳岛、台地，以及大陆，已经拥有四千多家公司，这些公司的资金合算起来，岂止是两千亿，而这些，都是不为人知的。
不过周开和张小宝做了那么多动作，隐蔽性再好也会被人洞悉一些。
李家成在怀疑的，就是这个事。
他老谋深算，什么事都不明着说，全靠别人‘主动坦白’。
合作的要求是叶与墨提出的，她就不好去否决这件事。
“老狐狸，真聪明。”
“咱们是不是从底下的账户挪点钱上来？”
“不，我再去找他，就说没钱。”
“那他有理由拒绝合作啊。”
“拒绝再说拒绝的话，看不到他的底牌，我就不能先亮出底牌。”
隔天的正午，快吃饭了，李家成才会议结束，叶与墨在办公室等了他一个多小时。
看手机，喝咖啡，显得漫不经心的。
“叶总，怠慢了，今天公司有例会，多多包含。”
“哪儿的话，我在您老这儿才得以清闲啊，刷刷手机多惬意，您这儿的咖啡真不错。”
李家成爱抽烟，一坐下来就要点香烟。
他这个慢悠悠的动作，是在等叶与墨先开口。
那就却之不恭了。
“李先生，您的合作计划我看了，项目非常不错，但是我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啊。我现在公司的资金还剩下三十多亿了，员工那么多，我能拿出来的，只有十个亿，已经顶天了。”
李家成波了两口烟，咂咂嘴：“十个亿太少了，你在韩地那边没钱么？”
“有啊，但是韩地的情况错综复杂，几十万员工等着吃饭呢，那儿的生意才刚刚展开，我不好动用那边的钱。您看这样怎么样，既然地段的楼房都要装修，咱们就先一点一点的开发，我的公司可以在两个月内回笼资金，然后再全部投资进去，就两个月。”
她把难题又抛了回去。
两个月，装修都不止这么点功夫，李家成还能说什么呢。
“这个……两个月时间太长了吧，咱们既然谈合作，一次性搞定比较好，你干嘛不找银行借贷呢？凭你的实力，贷个几十亿不是小儿科么。”
“您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借贷了，因为确实没必要。”
借贷，就是有求于银行，有求于高层，把柄在高层手里了。
“哎呀，啧啧，叶总，你这没有诚意啊，我听说你有几千亿的资产，几十个点都拿不出来，太惨了吧。你敢跟向家人叫板，不至于哭穷的。”
“是真的，我真拿不出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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