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二人，“哥哥，对不起。”眨巴着眼睛顿了顿，又歪着脑袋说道，“摔倒的姐姐好漂亮啊。”
晨安嗤笑出声，“可是有些人可不这么觉得呢，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章信沉默，在路边拦了辆出租，送晨安去医院。
坐在车上，他拿出手机给程清清发短信，“晨安摔得不轻，我先陪她去医院，你自己回酒店吧。”
程清清站在考场门口，看着两人的车慢慢开远，最后变成一个黑色的小点。
她想起刚刚章信和晨安的对话，心情十分复杂。
一向阳光开朗的章信，原来背后背负了这么沉重的过去。
那个女孩看起来漂亮又自信，却放下自尊对章信纠缠不清。
可能他们过去，真的有令人无法释怀的羁绊吧。
阳光正好，程清清朝天空伸开五指，阳光从指缝间缓缓落下，她眯了眯眼睛，这样耀眼的天空之下，却隐藏了无数蠢蠢欲动的无奈和悲伤。
程清清晃晃头，紧了紧背上的书包，朝着酒店的方向走去。
医院。
章信坐在诊疗室外面，晨安正在里面包扎。
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走了出来，“晨安家属？”
章信赶忙站起举手，“我是。”
“她包扎好了，让她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看起来十分干练的护士小姐推着小车离开了。
章信走进了诊疗室。
晨安正笑呵呵的看着他。
看起来一点都不痛。
“你是不是真的摔伤了啊，还笑得出来。”章信有些无法理解。
“我真的摔伤了啊，可是看见你在，就不痛了。”女孩眼睛里晃着明亮的光。
“喂。”
“好啦，护士说不会留疤的，别担心。”仍然是明媚的笑。
章信拉了张椅子在旁边坐下，“很疼吧？你说你追我干什么。”
嗔怪的语气。
在晨安听来，倒像是一种安慰。
“欸，我跟你说说大家的事吧。”女孩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嘴角带着笑。
章信垂下眼眸，不置可否。
“大新上个月代表学校去参加省篮球赛，得了亚军哦。”
“还有阿风，他要出国了，去日本，你说他念书那么烂，怎么可能学得会日语嘛，哈哈，想想就好笑。”
“啊对了，还有小宫，你知道吗，他一个寒假个子拔高了十厘米，原本根本就不起眼嘛，现在女生们都很关注他呢。”
晨安饶有兴趣地说着慕兰那些同学的事，并没有注意到身旁章信的反应。
男孩紧紧抿唇，握住了拳，拇指深深地嵌到了手心里。
他曾经一心想要脱离慕兰，却在听到过去朋友们现状的一刹那，那颗坚硬的心瞬间土崩瓦解，不复存在。
“喂，章信，喂。”晨安见章信怔住不讲话，便伸出手摇他的胳膊，”那你有没有在听啊？”
章信回过神来，“哦，在听。”
“我说，大家都很想你，要不要在阿风出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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