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把这花专卖给花店,很快就会有几万块进账。
不过她还是得给那个匿名人士做足面子。
到了工位,她将那一大捧玫瑰插进花瓶,又拍了好几张照片,配上一段颇有诗意的文字,发了条只有客户可见的朋友圈。
半泽直树来到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她一边喝咖啡,一边看股票的样子。
他不满地撇了下嘴。
“满岛,你负责的尽调都做完了?”
忧大大方方地当着他的面将股票的页面最小化,从抽屉里给他拿了几份厚厚的资料。
“您看看有没有问题。”
半泽随手翻了翻便放下了。
他不是不相信满岛忧的工作能力。
她对风险控制有着天然的嗅觉,入职以来经手的大大小小的案件,不良资产几乎为零。入职才短短两年,就从普通职员晋升到了主任,速度在同期中可以算得上是数一数二。
但她这样的工作态度,却让身为上司的他十分为难。
要是多给她派活吧,又有压榨劳动力的嫌疑。可要是对她放任自流吧,别人看到又会说他这个上司给她安排的工作不饱和。
半泽揉了揉眉心,纠结许久,将手头上一份牧野精机的融资申请放到了她桌面。
“你先熟悉一下这个。”
忧蹙额:“这不是您的案子吗?”
“你待会也一起去。”
“为什么?”
她问得理直气壮,看向半泽的眼神带着疑惑,仿佛他压根就不应该把这件事情交给她似的。
“你今天没有其他工作了吧?”
忧面露了然,自己可能划水划得太明显了。
她爽快地点头,接过半泽递给她的文件,又看了一眼自己日程表,直言不讳道:“我晚上六点约了山田社长吃饭,可能得提前走。”
半泽这下彻底没了脾气。
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开始思考自己对满岛忧的新人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旁边的垣内笑着凑了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宽松世代就是这样的。”
“可能吧。”半泽释然地笑了笑,将注意力转回自己的工作上。
虽然他们同为银行人,人生追求却并不一样。有的人是为了帮助他人,有的人就只是为了养家糊口。像满岛这样,纯粹把金融借贷做成一门生意,实属是把银行业看得明明白白了。
垣内注意到浅野行长把满岛忧叫进办公室,又忍不住同半泽搭话道:“行长每次去东京都会带她,真是羡慕啊,能见上面那些大人物。”
“你长那样一张脸,行长也会带你去。”
半泽半开玩笑地回应。
对他们来说,职业技能和业务经验是武器,而对满岛来说,上天赐予的美貌也可以是武器。用这样的方式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无可厚非,他也不讨厌她这样利己主义的行为,但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罢了。
“饶了我吧,我可没那个耐心听一群半截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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