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自己买去。”柯玉将张有鑫抱上轮椅，“为什么不是你多练练臂力呢？我看郭哥上我的车完全不有问题，他的手臂比你大腿都要粗了。”
张有鑫有点嫌弃：“练那么壮不好看啊，上下半身差别更大了，哪个女孩子喜欢？”
柯玉相当语，小张同学哪怕坐着轮椅，也立志要做个时尚型男，很是注重发型和穿着打扮，并且自律地控制着身材。
可是，他自诩为少年感十足的这副清瘦身材，在医生面前被喷得体完肤。
“三金，你越来越瘦了，看看你的腿！”焦医生捏捏张有鑫的大腿肌肉，“你受伤四年对吗？人家受伤七、八年的也没你萎缩得厉害！”
“不可能！”张有鑫坐在复健床上，两腿伸直任医生观察，嘴里辩驳道，“我认识好多朋友的，大家都差不多！除非是不完全损伤的，平时能多走走，像我们这种的都这样！”
“胡说八道！”焦医生气不打处来，“翻身，趴着！”
张有鑫慢吞吞地翻了个身趴下，还捞了下腿，焦医生捏捏他的屁股：“屁股上都没什么肉了！你自己摸不着的吗？”
柯玉站在边上呢，张有鑫脸红了：“焦医生，我朋友在呢，你给我留点面子行吗？”
焦医生与柯玉对视眼，语气缓和了些：“三金，你真的要多锻炼，有些伤者年纪比较大，我也不多做要求，你才多大？二十二还是二十三？往后还有几十年，你现在就这样，再过几年你的腿就细得皮包骨头了。”
张有鑫真的好烦好烦听这些话：“焦医生，我都没生过褥疮！很少得并发症，我已经护理得很好了！你就不能捡好听的夸我下吗？”
焦医生气得不轻，往他屁股上拍了下：“我真是懒得说你，起来，四点支撑！”
张有鑫嘴里嘀嘀咕咕，还是撑着手臂把身体支起来。
他以为焦医生帮他挪一下双腿的位置，结果焦医生只是在边上看着。张有鑫两条腿跪得比较靠近，塌着腰，自己也感觉不到，到上身失去平衡，他已经摇摇晃晃地侧倒在了床上，两条腿扭曲着绞在一起。
抬起头，就看到柯玉脸冷漠地看着他。
张有鑫心虚地收回视线，又次努力把身体撑起来。
绑着支架、扶着助行器走路时，他走得很痛苦。
两条腿直直的，扭着胯/部一左一右地甩腿往前走，低头看两只穿着运动鞋的脚，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地面踩实。
就是靠双臂发力，走了没多久，张有鑫就累得身大汗，看向柯玉时眼神哀哀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柯玉的视线一直追随在他身上，心里感到迷茫。
真是奇怪啊，看着完完整整的个人，两条腿都在，怎么就不能走路了呢？下半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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