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他会笑?”
“不是,原来他不止会营业微笑?”
“他还这么粘人?我去。我的世界观要崩了。”
她捏了把自己的脸,“我不是在做梦。呜呜呜呜。”
“沈律婆好温柔啊,沈律对她婆好温柔,神仙爱情。”1
她拿出手机打开微信群,在会话框里打了句:我看到沈律婆了呜呜呜!沈律好温柔啊!
正要点发送,卫生间忽然来了人,“姗姗,怎么上来这么久?”
是组里的实习律师秦鸥。
林珊珊手抖,把会话框里的文字全都删掉,慌张收起手机,“我肚子疼。”
“上完了?”秦鸥说:“那你等我下,我很快。”
“楼下卫生间还满着?”林珊珊问。
秦鸥点头,“今晚的酒太多了,大家……我的天,二楼卫生间里吐得都是酒味。”
林珊珊收回手机。
她在外面等秦鸥,站在栏杆前,她看到了在一楼大堂等人的沈律婆。
不会儿,沈律下了楼,两人牵着手往外走。
唔,这令人羡慕的神仙爱情。
沈律不把婆带出来一定是在金屋藏娇!
以后谁再说沈律喜欢乔夏,她一定狠狠反驳!
唔,可是忘记录证据了。
那帮证据至上的律师们肯定不会信的。
林珊珊站在那儿,隔着玻璃依稀看沈律给他婆戴上了羽绒服的帽子。
他站在风里,笑得温柔。
打扫家是件麻烦事,尤其是年前的打扫,江攸宁必须做到处处清亮。
每个犄角旮旯都不放过,就连电视都要摘下来把背后的灰尘擦得干干净净。
翌日,江攸宁七点就醒了。
沈岁和还睡得正熟,她起来先煮了些米粥,然后把去储物间把东西都搬开,弄完那些已经八点。
她回房间看了眼,沈岁和还睡着。
她在床边坐了会儿,等到八点半温声喊,“沈岁和。”
沈岁和皱着眉轻哼了声,“嗯?”
“起床了。”江攸宁说:“打扫家。”
沈岁和翻了个身,“嗯。”
他只答应,但不动。
江攸宁拉开窗帘,阳光倾泻而入。
沈岁和的眉头皱得愈深,他伸手挡了下,尔后缓慢睁开眼睛。
沈岁和昨晚喝了不少酒,尤其是各种酒混着喝,后劲儿比较大。
虽然回来以后江攸宁给他煮了醒酒汤,但今早起来脑仁仍旧嗡嗡地疼。
他忍着难受坐起来,眼前些模糊,他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
等他出客厅的时候,江攸宁已经打了两盆水,开始擦玻璃。
客厅的玻璃窗极大,江攸宁踩了个凳子上去的。
沈岁和过去喊她,“下来。”
“干嘛?”江攸宁把毛巾递给他,“帮我重新洗下。”
“下来。”沈岁和说。
“昂?”江攸宁懵了两秒,“做么?”
沈岁和直接抱着她的腿,把她从高凳上抱了下来。
身体忽地腾空,江攸宁吓了跳。
“我擦。”沈岁和站上去,“扶着我。”
“啊?会?”
沈岁和:“……”
“教我。”沈岁和说。
江攸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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