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法灌我了,你还能把我拖回家。”
顾如琢冲他一笑:“我不同意,我喝,等我喝醉了,他们就没法管我了,你还能把我拖回家,怎么样?”
程不遇:“……”
桌上立刻上了几杯鸡尾酒,顾如琢一杯一杯接着喝下去,气定神闲。
大家鼓掌叫:“!”
之后继续赌,程不遇也没敢乱押了,他跟着大部队押,哪边人多就押哪边,这样顾如琢不至于替他喝太多。
一行人玩到凌晨三点半,差不多各自打回府,散了。
顾如琢喝了不少酒,约喝越沉默,像是困了或懒得说话。程不遇没见他醉过,不清楚他醉没醉,是挽着他的手,问:“师哥我们回哪边啊?直接回家吗?”
“都,都可以。”顾如琢温柔地微笑着。
“可是你是不是喝醉了啊。”程不遇说,“回家十多公里呢,回去要久,你会吐的。”
“那就……不回去。”顾如琢说。他底很亮,越醉越亮,但是看起来像已经失去了思考式,知顺着他的话走。
于是程不遇知,他喝醉了。
程不遇觉得有点玩,也有点奇,他想了想:“那,我们回我工作室那套房吧?乔姐他们搬出去了,家里没有人。那套房子稍微近一点,半小时就到了。”
“嗯。”
他们于是去了程不遇工作室那套小洋楼。
顾如琢还从来没到这来过,这里是他们分手之后,程不遇搬进来的,也不常住。
顾如琢明显是醉了,喝醉的人不适合洗澡,程不遇于是接了热水,拧了毛巾递给顾如琢,要他自己擦身体。
顾如琢乖乖擦着。程不遇又很贴心地说:“我去给你找一下醒酒药,不然明会头疼的,师哥。”
顾如琢仍然很乖,一双漆黑的亮而沉静地望着他:“嗯。”
程不遇于是去给他找药了。
十分钟后回来,程不遇发现,顾如琢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程不遇原地看了看他,也没有叫醒他,是把药放在床头,随后自己去洗澡了。
他没有想过别的可能,他们是男朋友关系,什么也见过了,所以就是要睡在一起的。
程不遇洗完后,轻手轻脚地关了大灯,了房间的小灯。顾如琢呼吸均匀,像已经睡熟了。
程不遇单穿一件白t,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没有惊动顾如琢。
他低头看了一他——他师哥衣服还没脱完,衬衫扣子解的,却还挂在身上,裤子也歪歪扭扭的,手表也没有拆。
程不遇低头去帮他解手表,放在床头,再轻轻地给他脱衣服。
顾如琢睡得……“像一头死猪”。程不遇心里冒出这个形容,各大影视台词里的高频形容。
他帮他脱着衣服,望着顾如琢被灯映成蜜色的肌肤和流畅的线条,忽而后知后觉,有些不意思起来,整个人也像是发了烧,脸红到耳根,动作也渐渐停住了。
他在……帮他师哥脱衣服。
而且他们……很久以前,就已有过肌肤之亲。
“我摸吗,程不遇。”
猝不及防,睡得死猪一样的顾如琢忽而睁睛,口了,他的声音听起来仍然懒懒散散,“你手搁我腹肌上一分钟了,摸吗,程不遇。”
见他醒了,程不遇硬着头皮,诚实答,“……摸。”
“我,看到你很看,于是就摸了一下。”程不遇为自己解释了一下,不然听起来实在是很像在馋他身子。
“那你多摸摸。”顾如琢忽而翻了个身,顺势把程不遇捞过来,压在身下,他声音有些粗重,“还可以往下摸……”
程不遇有点没料到这个走:“等一下,师哥。”
他迅速感觉到了顾如琢身上的某种变化,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处境,他是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看过的一个理:“不是说,男人喝醉了之后……”
“嗯?”
“硬不起来。”程不遇诚实回答,虎狼之词,简单粗暴。
顾如琢隔着衣服动作了一下:“那你说说,我这是什么?”
程不遇小声嘀咕:“我就是……提一下。”
顾如琢咬着他的耳朵尖:“那你听没听说过另一个理。”
程不遇有点茫然:“嗯?”
顾如琢声音极低,沙哑而磁性,“喝了酒……要硬了,很难弄出来,所以床上的另一个人,会很难熬。”
“程不遇,你猜猜,我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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