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警告地说。
谌衡笑了出来:“我怎么歪曲你的意思了,你那一段话,拆了各种形容词副词,再转换一下,不就是只剩下‘女人调|教男人’了么?”
“哪有!”南舒拼命解释,“我说的调|教不是那个意思,是恋爱中的行为和……和……处事方面的……调|教……”
男人深不可测的眸眯了眯:“什么行为?”
她越说越感觉被绕进去,舌头都打结了。
事实证明,不要跟外交官吵架,你吵赢了,那只是他让着你,你吵输了,实在是太正常了。
“既然如此,我什么时候调|教过你了?”
“今晚吧。”
原来说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句是吧?
南舒瞪大了眼睛:“不行……”
男人盯着她,蛊惑地问:“不想试试上面的空气么?”
这句话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不就是转换一下|体位嘛。
南舒撩唇,粲然一笑,也学坏了,开始勾着他:“看心情吧。”
看心情就是还有余地。
“行。”
男人得逞的笑格外的邪佞,看得南舒一阵恍惚,被他抬高下巴,吻了吻那两瓣嘴硬的红唇,才松开她,下了车。
吃过午饭。
南舒累了,就返回卧室睡午觉。
大概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窗外飘起了细碎小雪,如杏花般簌簌而下。
谌衡在书房办公,背对着窗户,并没有发现。
南舒在睡觉也没有发现。
等她肚子饿了,从床上醒来,掀开窗帘刚准备伸个长长的懒腰,便瞧见了外头满天飞雪的情景。
今年京城的初雪来得格外的迟,这会儿才来到,但胜在雪量很足,地上已经有厚厚的一层积雪覆盖沥青的路面,印着一深一浅大小不一的脚印。
可惜,室内开了暖气,南舒感受不到外面的温度,她也没兴趣去感受。
要真感受一番,估计又得被某个人训一顿了。
南舒趿拉上拖鞋,去外面各个房间转了一圈,发现他在书房看书,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桌面摆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真勤奋啊!
也忒老干部了!
南舒走到他身后,攀上他的肩膀问:“在看什么?”
谌衡垂下眸,有些疲惫地摘了眼镜:“随便看看。”
南舒看到里面的内容已经要晕了。
她虽然是经济司的翻译,但其实很多东西都不是很懂的。
她了解的都是门面上的特别浅显的东西,关于国际经济贸易远还有很多需要细究的知识可以学习,但这不在南舒的工作范围内,却是谌衡的工作。
南舒一直觉得经济金融特别复杂,尤其是涉及到国际的时候。
前十年或者二十年还好,现在社会上金融衍生的玩法实在是太多了,各种抵押、投资入股,企业套企业,形成的闭环和联系无限扩大,万一哪个环节出现问题,进而产生一连窜的连锁反应,严重的话会导致整个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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