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官兵的外衫剥了,随手一丢,外衫散开,整好盖在阮思雨身上。
傅长安救下她后,本不欲停留,人都到门口了,似想起什么。轻轻“嗯”了声,掉转身,又回到女孩身边,将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遍。
这张脸,
她怎么会记错!
符白岩的如夫人,峰儿的亲娘,阮思雨!
呵!
傅长安心头只觉诡异,再次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
“等等,”吓破了胆的阮思雨终于回过神,“你是晋国人?”
傅长安对她没什么好感,面无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
阮思雨大喜,“你是我爹派来救我的?”她嘴上这么问,心里已经肯定了,顾不得害怕也来不及为刚才的事羞怯,三两下将赵军的破烂军装披在身上,跑到了傅长安身边,将自己抱成一团,可怜的像只小耗子。
傅长安是来救人的,可不想带个拖油瓶,她掉转身就要离开,谁知阮思雨跟后面大喊,“等我,等等我!”
傅长安急急回身捂住她的嘴。
阮思雨眨眨眼,眼泪就流了下来,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我害怕,不要丢下我。”
“别出声,带你走。”傅长安尽量压低声音。
阮思雨点头,傅长安的手才松开,阮思雨又乖又讨好的叫了声,“姐姐好。”
这噩梦一般的称呼,瞬间让傅长安黑了脸。
阮思雨会认出傅长安是个女孩,绝对绝对不是因为她外表女性化的特征明显。若是她像个女的,昌平公主也不会这么激烈的反对她和符白岩的婚事了。而是她天生长了一把好嗓子,明明是想压低声音让嗓音低沉,听在别人耳里却是柔软的。
嗓音与外表极不相符,让傅长安恨透了这副嗓子,平时能不张口说话就绝对不多说一个字,长年累月下来,就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性子。
“姐姐,姐姐,”阮思雨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衣角。认出她是个女孩后,阮思雨心里也清楚这位根本不可能是她爹派来的,但相同的性别,又让她倍感亲切。尤其是刚刚经历了那一番比之死里逃生更可怕的遭遇,她现在看傅长安的眼神无异于救命稻草。
“姐姐,我尿急。”阮思雨嗫嚅道。
傅长安指了指屋后的阴暗处。
阮思雨急得很了,腿都在抖,犹豫了下,“姐姐,你等我下,我爹是大晋国威武大将军,你救了我,我爹一定会报答你……”
一点都不知道屏息静言为何物的蠢货,成功将两名巡逻的士兵给引了过来。
傅长安手起刀落,二人瞬间就丢了性命。
阮思雨有可能是急坏了,也有可能被吓得,蹲在草从里,忘记了克制,小解哗啦啦响。
二人在夜色里,隔着茂密的杂草默默对视,气氛诡异。
犹记得上一世,二人最后一次见面,也是这样,不过中间隔了一片花海,如夫人阮思雨像一朵清冷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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