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下带着一名老渔夫来了,向种桓禀报道:“我们发现岳州州衙的官船从前天开始忽然过江很勤了,以前一天只过江一两次,现在一天要五六次,而且回来时船只吃水很深。”
“夜里呢?”种桓又问道。
“夜里没有官船!”
种桓点点头,又问另一名内卫士兵,“现在私盐市场价格跌了吗?”
“回禀指挥使,私盐今天跌价了,恢复到五十文一斤。”
私盐市场非常敏感,可以说它的价格就是风向标,之前种桓在潭州打击私盐,但他的军队驻扎巴陵,导致北面的私盐不敢南下,存货不足,岳州市场上私盐价格立涨,每斤从五十文涨到六十文,现在价格又回落了,说明私盐又恢复供应了,它从一个侧面印证了渔夫发现官船异常,应该就是在运送私盐。
“官船有几艘,有多大?”
“只有一艘,大概五百石。”
官船实际上是客船,它运不了多少东西,最多一百石盐,一百袋,一天五六百石,三天就是近两千石,市场上的盐价确实该回落了。
种桓又问一旁的秦旷明道:“官船从哪里运盐过来,你们发现了吗?”
秦旷明点点头,“江北码头有二十几座仓库,其中五座仓库很可疑。”
“多大的仓库?”种桓追问道。
“仓库中等,三千石库!”
那仓库内至少还有一万多石盐,打击这座仓库,也足以震慑张俊了。
种桓当即令道:“把战船马上调到君山来,我们连夜入长江,明天收拾这帮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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