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养殖,以后玉米有多余,就可以用来养猪,一头猪提供的肉量可比一只羊多得多!”
“孩儿明白了!”
陈庆又把对策报告递给儿子道:“你和舍友继续调查这件事,拿出一个完整的报告,包括它的起源、发挥的作用、造成的危害、怎么解决,然后交给内政堂,不是交给朕,然后这件事你要参与,要和司农寺的官员讨论,怎么发挥引导和监督,让农户心甘情愿改变习惯,把散养变成圈养,你要明白,圈养是要花本钱的,农户肯定不愿意,但又不得不圈养,这里面有很多道道,你参与这件事后,你就会真正的懂得民间疾苦,懂得农民的所思所想。”
陈冀接过报告册道:“父亲教诲,孩儿铭记于心!”
“去吧!早点休息,明天回太学和舍友商量,顺便看看朕的甘薯情况如何了?”
“孩儿告退!”
陈冀给父母行一礼,慢慢退了下去。
吕绣笑道:“刚才冀儿一直称呼父亲,我觉得他应该叫父皇更好一点。”
陈庆笑着摆摆手,“这倒没有关系,在家里嘛!随意一点好,夫人不也是总叫我夫君吗?”
吕绣哑然失笑:“我还说冀儿,我自己都这样。”
她想了想又道:“这次对策是不是冀儿还达不到夫君的要求?”
“慢慢来!相信通过这件事,他的思想会有一个很大的提升,以后他就会成熟多了。”
“这就叫当头棒喝啊!”
陈庆微微点头,“这件事是一个契机,朕相信是他从积累到突破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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