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一礼道:“参见经略使!”
“坐下吧!”
陈庆请吕纬坐下,茶童进来上了茶。
“最近在忙什么?”陈庆笑问道。
“琐碎的杂事很多,每天都要遇到各种各样想不到的事情,千头万绪,每天都累得像狗一样爬上床,一闭眼就是做梦打官司,难怪祖父说,当宰相必须从知县做起,这句话我现在才懂了。”
陈庆点点头,“知县确实很繁琐,但也锻炼人,能把最底层最琐碎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到了朝廷,基本就会很轻松。”
停一下,陈庆又问道:“你现在是不是比较缺钱?”
“缺钱?”
吕纬一脸诧异道:“我现在每个月十二贯的俸禄,加上十三贯钱的各种补贴,住的是官宅,请的丫鬟仆妇也花不了几个钱,何谈缺钱?”
“但有人向我告状,说强取豪夺,霸占别人财物,难道是在诬告你吗?”
吕纬顿时跳了起来,“不可能,没有的事情,完全就是胡说,我什么时候霸占别的钱财?”
“你冷静下来好好说!”
吕纬终于冷静下来,恨恨道:“成纪县这个穷地方有什么财富值得我去贪?土地一文不值,一座店铺也不过几百贯钱,我犯得着为一点点小钱败坏自己的名声吗?”
陈庆看了他半晌,“也罢,你回去再想想吧!有没有什么误会?最好能解释清楚。”
吕纬带着一肚子不满走了,陈庆也陷入困惑之中,这个杨瑞究竟是什么人?他把一份京兆机密地图贴在墙上又是什么意思?他和吕纬又是什么关系?
陈庆着实想不通他们之间的关联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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