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的蛮横插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那一身皮肉也根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根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不是吗。
可惜月娘不在了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期。
多亏月娘不在了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她会承受怎样的熬煎。
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
可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不叫大明。
那里没有朱由菘。
那里就只有他和他的月娘。
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酽。他急需这东西提神因此不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坚持不肯休息。
他不是不累他从身体到心灵无一刻不累。只不过他临危受命接起了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又怎能放任不理。
先皇的玩物丧志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好的一座江山如今被那权阉魏忠贤弄得乌烟瘴气。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虽然现在还不足深虑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
更有辽北一带金人竟也成了气候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可惜那时他只是信王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
案头那些奏章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剩下的大部分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
先帝还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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