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敷上。如果得了破伤风就麻烦了。”
小哥看了她一眼,又瞟一眼门外面。“十五个铜板。”
聂一倩与抓药的小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呢?官府有严格规定,所有药店的外伤药买卖都必须登记,严格管控。只是现在世道艰难,医馆为了挣钱,也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熟悉的人也会偷偷摸摸的卖一些,只是这个价格就有点高得离谱。
“就这么一小点十五个铜板”,聂一倩拿着一小包夹杂在退烧药里面的止血消炎粉,心在滴血呀。
想想昨天晚上自己干的事情,傻愣愣的就把剩下的半瓶止血消炎粉,全撒在他的伤口上了。
“我怎么那么败家呢?”
心里大喊到:“好贵呀!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大学的时候,我就该选择去学医了,而不是学心理学。现代医学用到古代,简直就是封神的节奏呀!”
“千金难买早知道,万金难买后悔药。”聂一倩拎着药包快步回家。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生活还得继续,负重前行,抱着一颗赤子之心,总会找到适合我的一条路。”聂一倩一边走一边安慰自己,这好像已经成了她重生后的一个习惯。
路过刘记酒家的时候,咬了咬牙又买了一瓶烧刀子酒。聂一倩打算今天晚上,用自己家的茶壶回去把这些酒给蒸馏提纯。每天定时的给那人的伤口上用酒精消毒杀菌。
聂一倩提着药包与酒,加快回家的脚步,到离她家最近的周记米铺的时候停了下来。犹豫思考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小李哥,现在糙米多少钱一斗”(一升现在重斤,10升为一斗,一斗重斤,约千克。十斗即一百升,等于一斛。石,古读音dan)聂一倩嘴甜的喊道。伙计本名叫李一丁。
“五十个铜板一斗。”李一丁笑眯眯的回答的。
“来五斗。”聂一倩心一横,就把手中的铜板几乎都买了糙米。
“好呢?你用什么装。”
“糟了,我忘了带袋子出来了。小李哥,能不能送我一个麻布袋子?”聂一倩露着她的两颗小虎牙,甜甜的问道。
“不能。”
“啊。”回答的也忒干脆了一点,比干脆面还干脆。聂一倩噎了一下。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你送我一个坏了的麻布袋子,只要能把我买的糙米装回去就行。”
“你等等,我进去找找看。”小李哥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对聂一倩家的情况也是比较的熟悉,转身走到里屋放麻布袋的地方,蹲下翻找了一遍。要么是好的,要么烂的不能用。
“好的,我不能给你。烂的吧,又不能装米。”李一丁无奈的说道。
“小李哥,能不能,把两个烂的拼成一个用。”聂一倩看着李一丁手上拿出来的几个烂麻布袋子建议道。
“漏了你可不要怪我。”顺手把手里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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