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功夫还是要做。
“喂，陛下。”
我接听电话说。
四皇子说：“小羽啊，还没睡吗？”
我笑着说：“刚刚和唐先生他们说些事情，刚回到房间。”
四皇子说：“和唐先生们说什么啊？”
我说：“说的都是一些往事，你也知道年龄大了，话不免会多一些。”
四皇子说：“嗯，对了，我生日宴的时候你还是把陈憬接来吧，过年的时候他来了京城，但因为先帝的事情，我也没什么时间抱抱他，很想这个干儿子。”
我听他这么说，想了想，笑道：“好啊，回头我就给刘芳芳打个电话，让他带陈憬来京城给你庆生。”
四皇子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陈憬一到京城你给我打电话。”
我说：“好，四皇子，你早点休息，最近事情多。”
四皇子说：“你也是。”
挂断电话，我的心都寒了起来。
他再打电话来催陈憬进京，意图很明显，就是想用陈憬要挟我，让我没有反抗的机会。
原本还给我考虑，但今天的语气却是不容我推辞了。
一旦陈憬到了京城，落入他的手里，我还不是任他宰割？即便是生日宴，我有反抗的能力，也会因为陈憬不敢反抗。
心这么黑，难道真是因为继承了姬耀的血脉，父子都是一样吗？
……
第二天早上，姬雨晴就来了。
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天空万里无云，初春的时节，最适合出外踏青。
姬雨晴今天的打扮很特别，说不出来，就像是在污泥中成长起来的一朵白莲花。
姬雨晴看到我，眼中流露出一股不舍的光芒，这一次和以往不一样，四皇子也容不下我，以后天启还有我容身的地方吗？
想要再见面，可能是遥遥无期。
更何况她对自己未来的命运也感到迷惘。
四皇子连她也猜忌，她又会不会遭遇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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