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将事情讲明一些。”
韩东文轻轻摇了摇头,目光坚定地说:“不,直接让人将他们带至离宫附近,由休部保护!”
韩东文停顿了片刻,侧头朝着后厅的方向大声说了一句:
“呈上来!”
韩东文严肃地说:“海州城国法司总部所有部下人手,务必保护好百姓及在押囚犯转移,进犯当夜有泗蒙异人携带妇孺投入你处的,不必登记,以安全为最优先转移。”
“殿下,这是?”他不解地抬头问。
韩东文停顿了片刻,示意他将匣子打开。
“禀殿下,出宫前太书阁老大人便已有言,若海州安定已然受迫,撤改惊部并无不妥。”
一枚泛白的温润玉牌正安静地躺在绒面当中,如同一汪湖水一般反射着殿中的灯烛。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小红豆已经托着一只小巧的银匣走入殿中,屈膝将那只匣子呈送到了柳承的面前。
这当然没有什么异议,即便由于异人先前冲撞离宫已经变成了重点监管对象,但既然是救人的异人,肯定不用像防贼那般。
韩东文咳嗽一声,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现在血港已经挑明准备假冒奥利玛的军队攻打海州港,而大旗门则与他们里应外合,想要藉此巩固自己在海州盘据一方的霸权,是否确有此事?”
韩东文深吸一口气说道:
这腰牌可以保玩家的命,但要是交给NPC会怎么样?
“眼下安排暂定如此,各自准备去吧。”韩东文挥了挥手,准备解散这次不算上朝的上朝。
“国金司在海州并无兵士,但寡人另有一重责交代与你,实在……实在并无其他可用之人了。”
李宰咳嗽了一下,语气有些为难地说:“殿下莫忘了,眼下此处并非泗杨,尚在海州呢。”
韩东文看着柳承,心里也七上八下没个底。
“臣遵旨。”
“休部部尉大人所言有理,殿下,血港即将进军海州港,若是此时内查惊部,只怕……”
“国金司。”韩东文又说。
让初号机直接接触柳承毕竟有些不妥,韩东文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许大蒜摆放到台前,做一个初号机的传话筒。
韩东文苦笑了一下,接着说道:“眼下三司的援军都要从他处派来海州,血港贼人又即将进犯,惊部现在仍然是明面上必要的力量,不能妄动。”
“臣在。”
只有韩东文自己知道,这块腰牌派上用场的时候,就会成为自己给出的“降物”,将自己仅剩的最后一个游神交出去。
柳承回头看了看李宰和江宁蕴,表情有些为难:“殿下,兹事实在……实在不适合在此禀奏。”
“好!”
听了他的话,台下几人不自觉地略微对视了几眼,心里都有一个没说明的疑问。
“殿下,国兵总司已经呈交司内志,海州惊部历年屡次有违军纪,部内职务杂错丛生,以国兵总司的判断,惊部已经无力继续戍守海州港,提请重组惊部,抓捕尸位素餐之兵士将官,还望殿下准奏!”
“既要同仇敌忾,国兵司与国法司自然与你国金司站在一处,有什么说什么便是!”
这话里的意思再也明确不过,国兵总司澹台复已经完全在明面上与惊部割席,这司内志自然是他多年来抓在手里的底本,让李宰择时呈交的。
韩东文的声音听起来威严而果决,回荡在空旷的离宫大殿当中。
听了殿下的口气如此的严厉,柳承只叹了口气,带着一丝有些憋笑的表情故作严肃地开口道:
“殿下,实际上,奥利玛同国金司不止商议了血港事宜,还另提了一事,嘱咐臣一定奏予殿下。”
“何事?”韩东文忽然觉得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殿下,奥利玛国王膝下长公主已是婚龄,希望同泗蒙商议姻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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