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狐朋狗友,白天吃喝、晚上嫖赌的,实在是不能同日而语啊。
聊着时间就快到了,众人起身送小木时,小木问了个奇怪的问题道:“秃蛋,你路过精神病院么,就咱们呆的那家。”
“路过,不过得折十几公里。”张狂道。
小木做了一件大家没想到的事,他把刚刚到手的那张奖金卡,啪唧拍到了张狂手里说着:“那,帮我办点事,那个顾嫂,能帮帮点,你还欠人家一个道歉呢还有那个老布,给他卖点历史类的书还有,你看着办吧,剩下哥几人花花吧。”
小木历来仗义疏财,张狂可不好意思了,他说着:“这不合适吧,线人奖金,你让我替你处理。”
“你不很了解我吗我缺德不缺钱。”小木笑道,手一摸,又有一张卡,啪唧,给拍老马手里了,老马愣了:“你还有钱哪儿来的”
“我在传销团伙里当大讲师挣的这不也没被搜走,也没机会花不是,送给你们了。”小木窃笑着道,老马可觉得烫手了,司机佩服得无以复加,直竖大拇指惊讶道,我艹,怪不得领导能看上你,这是总队长的水平啊。
“滚蛋。回头收拾你。”老马骂了句。要还回去时,张狂拦住了,使了个眼色,小木看到了,一指张狂道着:“瞧瞧,还是当卧底的脸色厚强哥,马哥,秃蛋,还有你,临时工再见了”
几人看着小木迈步而走,几步之后他又跑回来,张狂那点挽惜之情全被搞没了,他很烦地问着:“又有什么事,你一次说完行不行”
“最后一件事张狂也是化名吧我到哪儿找你玩”小木好奇地问。
有关身份是个秘密,张狂笑着道:“我可没时间陪你玩啊,我在皖省,滁州市公安局你小子以后要犯事了,一定先通知我啊。”
“行啊哎那我找谁去”小木问。
这却是个忌讳,对于特殊岗位的同志,名字是个忌讳,小木傻乎乎地问,张狂笑了笑直接告诉他了:“孤儿院的孩子,只一个姓,党。名字很土,不许笑啊。”
“土到什么程度”小木问。
“爱民”张狂道。
“党爱民”小木默念一遍,然后浑身全部收缩,边笑边打颤。看着张狂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着:“还不如姓秃名蛋呢,这也太土了吧。”
“滚尼马痹,再得瑟我弄死你。”张狂有点臊,凶巴巴骂了句。
“我又看出来了,你都会害臊啊,哈哈。”小木说了句,加快步子溜了。
等他排到过安检的队伍里,还不时地往回看,不时地向几位半路朋友招手,直至他消失在安检的通道里,那几位仍然一动不动,张狂手里的卡沉甸甸的,老马手里的,却烫乎乎的,张狂接到了手里道着:“我处理吧。”
“不能上交啊,回头别让谁揪着一查咱们,又是一堆麻烦。”马烽火道,警中无小事,估计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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