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电话吗?”
离谱事情给谁说区别不大,多想想办法费费口舌而已,关键要先联系到人。
“有啊,小安如别着急,等我找一找。”外婆扶扶老花镜。
俏丽小脸一下拉垮,她当然急了,急得在梦里捅自己一剑呢。
吕母细致瞧出她脸色变化,拿过外婆老年机,柔声道:“妈,我来找吧,您存得什么名字啊?”
“好像是崔儿。”
吕母找到直接拨通,将老人机递给吕安如,“用这个说吧。”
“好的。”
吕安如接过老人机,冲母亲和外婆笑笑,比划个出屋的手势,打哈哈道:“院子没有遮挡好晒哦,我去门口打,那里有葡萄架。”
“初春多晒晒太阳补钙啊。”
外婆的好心劝导被吕母拦住,吕母朝她抬抬下巴,说:“去打吧,记得妈妈告诉你的话,选择很重要。”
“知道了。”吕安如随口应句,没细听母亲说什么,电话里传来男人声音。
“阿姨您好,我是小崔。喂?阿姨您能听到吗?”
“能,你稍等几秒啊,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吕安如应句,脚上加快步子。
电话里传来男人语气不善的提问:“你谁啊?你怎么拿别人电话啊?”
“要是无意捡到了,赶紧给人还回去。这微机卖不了几个钱,但老人在用呢。”
“喂?你说话啊!”
待走出院子,吕安如靠在外围砖墙上,低声答句:“我是这老年机主人的外孙女,我叫吕安如,前几天刚过来看外婆,你不信可以问崔大娘。”
一次性亮明身份,省去没意义拷问时间,从男人劝她还电话来看,对方还算有公德心。
电话另头响起询问的对话,母子两确认过细节、时间,可能崔大娘仍不是特别放心,让儿子开了免提。
“你外婆有事吗?我妈在我旁边啊,有事请说。”
吕安如深深呼吸两下,压低嗓子,用老沉的声音说:“我下面告诉你们的话,你们可能觉得不可思议,或觉得我疯了。但,我只是个传话之人,听不听你们自己考虑。”
先给对方个下马威,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从一开始就营造出她很不耐烦,以及他们需要为自己接下来每句话、每个决定承担后果的压力。
吕安如在赌,凭外婆在崔大娘心里的至高地位,凭崔大娘知道她在月翔就读。
足足过去快一分钟,男人缓缓应道:“你说吧。”
“嗯,你母亲家院子有棵老桃树,她是方圆几里的守护神。你们祖上积德才能留她在院子里,但你们三番两次对她不敬,引起她大怒,她让我帮忙转达一句话。”
崔家老两口对桃树精的又惊又怕埋在心底,她没必要推翻这点。主要恐惧远比同情好使,更能让人打心底选择服从。
“树是守护神?”男人愕然反问。
下秒,吕安如还没回答呢,一记清脆的巴掌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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