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中间人。
“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宁光卖了个关子。
吕安如心里一凛，抿紧嘴强压回到嘴边的‘霍院长’三个字。感觉就算是霍院长，他不会蠢到如此吧？亲自上去杀人灭口？
她埋下宁光这条线，从没指望抓到什么幕后BOSS，撑死逮个安排跑腿的指挥官。此类指挥官，他得到的信息不会很多，但绝对不会少，而且他应该与幕后BOSS有过接触。通过他，方可一层层挖下去。
稍作冷静片刻，催促道：“你说吧，别拖时间。”
“牟心悦。”宁光顿顿，满意收下吕安如诧异表情，将事情原貌徐徐道出：“牟心悦属于乌龙，她买卡中了反噬咒，过来找莲花解咒呢。不巧让李墨揪住，我们查监控排除她嫌疑。她得知要抓人，主动留下帮忙。”
吕安如让大喘气差点闪到腰，手划过脖子，比出个‘说正事，当心咔嚓掉你’。
宁光包容地‘嗯’声，继续说废话：“等等啊，牟心悦找你有事。”
镜头一转，牟心悦朝吕安如送上甜美的wink，下秒愁云布满眉眼间，忧虑问：“安如baby，心悦听高樱她们说你中咒啦，严不严重鸭？”
夹子音里盛满关心，吕安如领情地做个举哑铃动作，表示自己回归身强体壮了，轻声帮对方宽心。
“小冥和一个好心书灵帮我剔除掉了。”
牟心悦眨眨泪光盈然的眸子，感动道：“有学弟这般的弟弟好幸福鸭，心悦真羡慕哦。还好剔除掉啦，心悦对咒术了解程度很浅喏，遇到麻烦还得麻烦莲花美女和学弟呢。这学期心悦一定抽出时间来，好好研究下咒术，找出各种对应方式鸭。”
“嗯嗯，学姐加油。”面对牟心悦，人们会不由自主的拿出耐心。
吕安如陪着聊过几句，牟心悦善解人意的把摄像头转回宁光。
耐心全给了牟甜心宝贝，吕安如急躁地找宁光追问结果：“到底抓到谁了？”
“蒙娄克、蒙非。”
宁光道出兄弟俩名字。
吕安如脑子跟着进入死循环，这兄弟俩比她预想的人物层面降低好多。并非看不起他们，他们如何在学员里嚣张跋扈，但总归是个学生啊，权利没有那么大。
包括和蒙娄克穿一条裤子的祝淼，一样不够层面。
宁光瞧出吕安如的困惑，淡然道：“李墨完整录下他们操控无人机投毒云凤梦的过程，一小时前警务部押走他们了。霍院长让我给你带个话，明早你可送丽娜丝去鬼楼，鬼娃娃会接待新的恶灵。下午他在院长办公室等你，你有任何问题皆可问他，包括他个人问题。”
吕安如朱唇半启，愕然忘记回答。
一小时前，盛冥尚未给霍院长申请丽娜丝的事情呢，他却算到整体事情走向。
反转微机检查是否被人偷偷装了监控器，转念想到一小时前微机还在粉包里，由小栾背着。
好恐怖，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丫头，你在发什么呆？”宁光呼唤几声。
吕安如缓缓回过神，木讷应声，随便聊过几句话，草草结束视频通话。
六神无主地走回卧室，听着盛冥告诉她早已知道的喜讯，害怕不减反增。
抬头，凝望住盛冥，怯声问：“小冥，你相信霍院长吗？”
她有点迷茫，不知道是否该继续相信霍俞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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