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个鸟语花香的地方,给帽子立个衣冠冢吧。”
帽子潇洒了一生,到死没有尸体、没有灵魂,独留几本破书和吕安如做给他的小手链。
“好的,找个临海沙滩吧,帽子喜欢海风海浪。”盛冥郑重其事答应。
“嗯!”
商量好帽子的后事,吕安如指指盛冥收纳包,建议:“把刑天放进我包里吧。”
有些过于残酷的事实,还是由当事人亲口告诉同伴们吧。
得到盛冥点头,吕安如用指纹解锁他收纳包,倒扣与粉包相连。等白烟全数灌入粉包内,她两手快速捏住粉包扣锁。
用胳膊压住乱震的包,没事人般和盛冥聊起别的点:“话说,刑天那么贪生怕死,他怎么会同意配合行动啊?”
盛冥用木法能捆住刑天的身体,但捆不住刑天效忠于自己的欲望。
“帽子说了,刑天可以离开,换青鸾过来。”
盛冥从抽屉拿出件新T恤换好,把沾血的衣服丢进垃圾桶。
疑惑得到解答,吕安如随之搞懂小栾喜欢刑天什么了。刑天明显属于嘴贱心软那类,估计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默默给小栾付出很多。
此类性格得亏遇到小栾,若遇到旁人,辛苦付出一辈子,对方都不一定看得到。
“现在来说你的事吧,安如,我不许你嫁给宁光。”
盛冥一句一顿强调,厉声说罢,转头去拿抽屉里的靠垫,胳膊好困。
吕安如抬手揉下发胀的头,思绪让麻烦事填满,她好想逃避问题啊。
想到便做到,奶声奶气说道:“小冥,我好困哦,我回屋睡觉去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们白天再聊。”
盛冥一把箍住她,将她扯入怀中。
由于用力不轻,吕安如向前倾倒,在他转过头之际,好巧不巧的彼此双唇碰在一起。两人四目以对,宛若身边万物全消失了,光剩彼此,光能听到他们加快的心跳声。
吕安如脸上绯红快速蔓延至脖颈,趁理智没完全消散前,抬手推开盛冥,仓惶坐在地上,灵动眸子早溢满羞涩,无助地乱瞟向别处。
“那个,”
“安如,”
两人同时发出变哑的声音,又同时止住下话。
“你先说。”
吕安如双手把衣角拧成麻花,词不达意地说道:“小冥,刚刚的吻是意外,不算初吻。再说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姐姐对你太熟悉了。姐姐亲下弟弟很正常,别附加太多含义哦。”
“安如,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你别嫁给宁光,我娶你好吗?”
吕安如晃神之际,盛冥同坐在地上,双手将她身子扳向自己。
深情如水的表白回荡在脑海中,与两人身份矛盾点不停碰撞。她没法开心,因为如果改变不了未来,她只能活一年多。她可以不在意世人的目光,但不想给盛冥留下无尽的麻烦。
“不行,小冥,我们是姐弟啊,我们不能在一起。”痛苦地吐出拒绝,每一个字都让她心如刀绞。
盛冥凝望她许久,沉重道出尘封许久的秘密。
“安如,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不是亲姐弟。”
吕安如骇然睁大眼睛,颤声问:“你说什么?”
盛冥捏紧吕安如肩头,眼底几缕挣扎之色凝结成冰。倏地暗芒闪过,他宛若下定个很重要的决定,随即决定化作利刃,冲破冰层。
“我说,我们不是亲姐弟!我是抱来的孩子,你是这家的亲生女儿。安如,你会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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