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需要我协助的地方,可以随时吩咐我。”
对面一片寂静,郁清岭没有回应。
鹿晓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回音,怀疑郁清岭是不是休息了。她掐着时间,过了半小时,又试探性开口:“郁教授……请问,有没有我能帮您做的事情?”
“没有。”
郁清岭干脆而又冷淡的声音。
鹿晓:“……”
看起来,他只是不想搭理她。真相实在太残忍了。
“郁教授……”鹿晓努力心里的沮丧,“我很高兴您能够答应让我进入SGC。”
“我……我现在还不是很看得懂您的论文,但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我一定会补充您的研究领域相关知识,尽快能做您称职的助手,请您……”
请您多给我一些时间。鹿晓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她觉得自己是个越描越黑的智障。一个文科生,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跟上一个教授的研究进度,怎么看都是个笑话。
而墙壁的那一边,确实也毫无声息。
不知道是郁清岭他是根本就不信,还是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她异想天开的演讲了。
无言的尴尬弥漫在房间里。
鹿晓沮丧地趴回了办公桌上,她大概知道SGC是因为商锦梨的关系不得不收了她——难道是因为郁清岭人缘差,所以被强制接收了她这个外行废材?这是他无言的反抗吗?
……
鹿晓通勤的前三天,在空虚寂寞冷中渡过。
鹿晓感觉自己是在玩一个叫做“上班”的手游,每天的日常就是如何一个人假装在工作。她实在闲得心慌的时候,会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和郁清岭报告当天的论文感悟心得,照旧是她在墙这边絮絮叨叨,郁清岭在墙壁那边沉默是金。
实在无聊,她只好一遍又一遍阅读郁清岭的论文,在寂寞中把它们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归档。那些论文很多已经时代久远了,纸张泛黄氧化,她干脆去楼下的书店买了一个塑膜文件夹,把纸张们装成了一本小册子,用钢笔在塑膜文件夹第一页写上了目录。
然而,也没有然而。
做完这些,她依旧是百无聊赖的闲人一个。
鹿晓的自信心在沉默中日渐瓦解,她终于敲了敲墙壁,小声道:“郁教授,您真的没有工作需要我吗?”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鹿晓转身关上灯,轻轻阖上了房门。
雪白的墙壁在她离开之后有了变化:郁清岭的剪影出现在墙壁上,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要挽留,最后却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僵直了身体。
“有。”他的声音慢了半拍响起来。
剪影面对着空荡荡的沙发,久久没有等到回应,慢慢地消散了。
那时,鹿晓已经摸着黑走过回字形的过道,在电梯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黎师兄?”鹿晓惊喜地打招呼。
整个11层都是郁清岭的研究活动专区,这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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