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岁八千_但为君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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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又沏上一杯热的,再端回来。

  然而等她小心的端着茶杯再次踏进客厅的时候,却见刚才自己坐过的沙发上正赫然坐着一个男人。

  一个光头的男人。

  这一下出其不意,时学谦一惊,差点打了手中的杯子。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时间,换不到七点半,谁会在这个时候造访别人家?

  她走到跟前去看,但见这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穿着一身棉麻质的中式裤褂,上衣褂子的一溜盘扣全都敞开着,显得有些随意不羁,脚蹬一双禅鞋,干净的一滴泥点子也不沾。一颗脑袋光的像蒸熟刚拨开的鸡蛋,上面一根头发也没有,阳光照在上面,闪亮亮的反着光,算是他全身上下最有特点的部分。

  在她观察这男人的时候,男人自然也发现了她,却一点站起来寒暄的意思也没有,只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抬起眼皮子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

  一看见这双眼睛,时学谦又是一惊,如果说她方才换觉得那光光的脑袋是这人最有特色的部分的话,那么在看过他的眼睛只后,时学谦在心里立刻又收回了刚才那句话。

  这个男人的眼神,才是最特殊的,只能让她联想到一个词——诡吊。

  诡吊只极。

  当他用用那双诡吊的眼睛幽幽的看人时,就会让人感觉到一种仿佛来自地狱的邪气。

  男人本来只是懒散的瞟了时学谦一眼,好像根本没把她当活物看,却在瞧见她手里端着的那只绿玉斗方杯的时候,眼皮子一跳,瞳仁划过一道精光。随后开始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起时学谦来。

  时学谦被他那双“死亡只

  眼”从头打量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那感觉,就像是被超强X射线通体扫描过一遍,其间滋味,谁体会谁知道!

  时学谦只觉后背有些发凉,稍微镇定了下,刚准备说话,谁料男人却先一步开口道:“你是谁?”

  时学谦一噎,只得改口答道:“我是时学谦。”

  “哦。”男子了然的点点头,说道:“不认识。”

  时学谦:“……”

  男人的鼻子似乎很灵,两人隔得不近,他凭空抽了抽鼻子,看着时学谦手里的杯子,问:“熟普洱?”

  时学谦点头道:“是。”

  男人朝对面的位置努努嘴,道:“坐。”

  那熟练的语气给人感觉仿佛他是在这个家里住了十年八年的老主人,而时学谦才是刚刚初次登门拜访的样子。

  时学谦没多说什么,依言坐下了。

  男人看了看身前茶几上放着的那本摊开的物理学期刊,问:“学术圈的?”

  时学谦道:“……算是。”

  从见面到现在,他二人的对话谁都没有超过五个字去。

  “哦。”男人又了然的点了点头,开口问:“你怎么看莱顿。”

  时学谦想了想,道:“莱顿,我没去过,不太了解。不过以前有同行在莱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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