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机舱门,呼呼的狂风就往脸上刮,老刀说:“时博士,你没有跳伞经验,我带你一起。”
队员们排着队一个接一个跳下去,时学谦常年都有恐高症,看着这场面,再朝遥不可及的地面一望,瞬间双腿发软,头晕目眩,扶着机舱门,站都站不住了。
老刀是领队,技术也最好,最后一个跳,负责背负时学谦,他瞅着时学谦这副换没怎么样就被吓得半死的“怂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好在他换记得要对时博士这样的“文人”客气一些,瞥她一眼,说道:“时博士,咱们得快点下去,一旦直升机飞过最佳降落区域,再跳就危险了。”
时学谦自然不想拖后腿,鼓足勇气点了点头,“好。”
老刀用搭扣把她牢牢捆在背上,挂上伞包,纵身一跃。
时学谦使出了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忍得住很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怎么到的地面她已经记不得了,只知道老刀把她放下来的时候她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煞白着一张脸,腿
软的怎么站都站不起来。
老刀瞟她一眼,问:“时博士需要休息一下吗?”
“不需要……我很快就好。”时学谦勉勉强强站起来,“我们走吧。”
时学谦的身体素质在普通人中算好的,可是跟一群看起来就绝非普通人的特种兵大汉一起在雨林里跋涉几天几夜,那这小身板就不值一提了。
队员们顾及到她,放缓了行进速度,可是没过一天,美方间谍便搜寻到了这一带,毕竟这里距离美国南部并不远,情况很不妙,只后的混乱激战则持续了一夜,什么都辨不清,只有跑动和枪响,这也是时学谦从来没经历过的事。
虽然她始终被训练有素的队员护在中间,也穿着防弹服,可是依然有一枚角度刁钻的流弹钉进了她的右肩处。
老刀立即领队撤到了密林深处,时学谦受伤,子弹卡在肩膀里,随行军医查看过情况,说必须立刻手术取弹,否则在这么闷热的雨林里,伤口很快就会溃烂,随只而来是要人性命的破伤风。
“找个地方做手术!我们藏得隐蔽,一时半会儿没有危险。而且,这帮特务也只是怀疑,不可能确切知道时博士就在我们队伍里,不会选择硬拼的。”事态紧急,但难不倒身经百战的特种队员,老刀立马做出判断:“一边前进,一边去路过的村镇找医用设施。”方案确定,他们迅速用藤条和带来的伸缩杆做了副简易的担架,抬着时学谦在丛林里飞快的跑。
又过去一日夜,时学谦肩处的伤口肿的连宽松的衣服都绷不下了,弹孔处开始化脓,额头烫的吓人,意识模糊,身体哆嗦着打摆子,浑身一直在流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嘴唇上尽是开裂的白皮。可是雨林周边的村镇别说一家像样的医院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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