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小牡丹道:“我早让人给你备下了,你去换身衣衫,饭菜热一热端上来就能吃了。”
边上婢女见状,正想替她渲染一番孙小姐如何如何体贴。
小牡丹的眼角余光瞥见她要开口说话,抢先让她带人去把饭菜端来。
这才制止。
“太累了,不想动弹。”顾长安却不想回房去更衣,就穿着官袍坐她边上歇着。
婢女们全都去端饭菜了。
四下无人。
顾长安扫了一圈,这才慢慢地往小牡丹身上靠。
小牡丹又香又软。
他轻轻靠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一天的疲惫都散去了大半。
“你靠我身上做什么?”小牡丹身子微僵。
虽说他两一起扮叫花子的时候,没少背靠背休息,更是天天挨着坐。
但现在,换回了原来的官袍锦衣。
再这样,多少有点太过亲密。
顾长安幽幽道:“好累啊,让我靠会儿。”
他一喊累,小牡丹就心软了。
顾大人这一天,身累,心也累的。
靠会儿就靠会儿吧。
反正也不是没靠过。
她心下这样想着,轻声同他道:“那就靠一会会儿啊。”
“嗯。”顾长安闷声应了。
小牡丹偷瞄四周,见边上没人,这才放下心来,“待会儿她们回来了,你就赶紧起开,知道吗?”
顾长安闷声道:“知道。”
此时,夜风徐来,明月当头。
小牡丹原本想问问他,顾栾与其家人要怎么处置。
但一时间又不知怎么开口。
还是顾长安自己先开的口,“顾栾是逃官,得押回京城受审,他府中其他人都连坐……”
顾栾当时是在叛乱频生之际弃官而逃,先前也有类似的逃官被法办,都是重判,更何况顾栾这些时日借着他这个顾尚书的名头,在景中城作威作福,已经收了不少重礼。
若不是他来的快,只怕这案子就要变成顾尚书敛财成性,让亲眷在此收刮民脂民膏了。
顾长安说到这里的时候,自己先笑了。
只是这笑有些苦涩。
小牡丹有些心疼,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跟顾栾早就断了父子亲缘,我在场,我给你作证!”
顾长安笑道:“当年他将我逐出家门的时候,你可不在场,你要怎么给我作证?”
小牡丹愣了愣,心道:
这顾大人怎么回事?
我说要给他帮忙,他怎么还拿话堵我?
顾长安见她不说话,又问道:“你想不想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要把我逐出家门?”
“从传闻中,略略听说过一些,但都不怎么靠谱。”小牡丹实话实说。
其实她还挺想知道的。
但这事是顾大人心口上的伤疤,她再想知道也不能揭人家的伤疤啊。
于是,她违心道:“我不想知道。”
顾长安闻言心道:你怎么不按常理来?
你说不想知道,让我怎么接下去说?
“我真不想知道!”小牡丹还生怕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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