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觉。
见到这灰袍老者的通天神通，6天羽双目蓦然睁得滚圆，其内满是浓浓的不敢置信与惊骇欲绝之色。
灰袍老者出的能量无形无色，这，正是达到了恐怖的战神境界象征。
这无数万年来，整个神荒大6，战神强者，只是传说中的存在。
至少，阅历不深的6天羽，根本不知道昔日还有人能够进阶战神之境，但在见到这老者后，他终于相信，可能在远古乃至上古时期，神荒大6还是有人能够进阶战神境界的。
王家先祖，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只是不知后来生了什么变故，导致无数万年来，神荒大6再无人能踏入这个传说中的境界，其中隐秘，就不是现在的6天羽可以知晓的了。
若仅仅如此倒也罢了，真正令得6天羽惊骇欲绝的是，此刻从上界降临的，并非王家先祖本尊，而仅仅是他的……一具分身。
区区分身就具备此等凡入圣的战神境界实力，那其本尊，岂不是已是逆天的存在？
6天羽心中，一时苦涩无比，本以为现在的自己实力已经很不错了，但在面对王家先祖分身灰袍老者之际，他才真正的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
若今日没有见到这灰袍老者，或许一辈子生活在神荒大6的6天羽，都会坐井观天，夜郎自大，以为自己已经属于真正的强者了。
这一切的骄傲自大，在这灰袍老者出现之际，全都轰然崩溃。
即便他此刻借助妖神附体的效果，已然能够越阶挑战战尊中期境界的级强者。
即便他能够将那高高在上的灵劫上人狠狠踩在脚下，让其只有苦苦求饶的份。
但这一切，在灰袍老者面前，却是没有半点威慑力，因为对方已经达到了那传说中凡入圣战神境界。
举手投足间，便可将整个神荒大6无情崩灭的级战神强者。
霎时，内心苦涩的6天羽，自信心全部崩溃，面对这王家先祖分身的灰袍老者，犹如面对那至高无上的天威一般，再也不敢兴起半点反抗的念头。
此刻的他，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双目光芒迅黯淡，其内迸射出滔天绝望之芒，无限畏惧的盯着灰袍老者，正一步步向着他踏进。
每踏进一步，灰袍老者目中杀气便浓郁一分。
而且，对于6天羽现在的反应，灰袍老者好像习以为常，毫不为怪，因为，昔日他也去过不少下界位面，那些下界之人在其眼中，犹如卑微渺小的蝼蚁般，根本不堪一击。
现在的6天羽，在其眼中，就是一只卑微渺小的蝼蚁，只需自己轻轻伸出一指，便可将其彻底碾碎。
这，是一种绝对实力的自信，是一种强大到了一定程度的骄傲。
灰袍老者每踏出一步，那威压便强上一分，随着灰袍老者的缓缓踏步而出，已然化作一股绝强音爆，令得6天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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