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低级文明对高级文明来说，或者是无意义的，或者是有威胁的。
存在着，就是无意义的。
当面临灭顶之灾，就是有可能有威胁的。
而恰巧，王衍的一切潜力和作为都表明着，他并不惧怕所谓虚空，结果不言自明。
“你说……它们在哪儿呢？”鹤熙轻轻道。
王衍微微垂目，看到了一只水晶杯子，轻轻拿起来：“如果我没有笼罩的话……它们就在这里。”
鹤熙静静地看着那水晶杯子，微微摇头，她没有进入过神圣形态，思维无法突破禁锢，虽然知道些理论，但还是有些理解不了。
“呵呵～倒是忘了。”
王衍放下杯子，突然一笑：“我都还没见过自己醉酒的样子，竟然把凯莎女王的事说漏了……我看看。”
“哎！你别！”
鹤熙正思考着如何进入神圣形态，闻言突然招手阻止。
王衍微微奇怪，可是已经调取了自己的数据，微微一笑：“哦，在这儿，我说了……我家莎莎呢？难怪，呵呵，看看灵溪那表情。
嗯？”
他突然一愣，然后呆呆地看向鹤熙，又看了看远处的琪琳，又看了看遥远的王宫大殿，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床……
他第一次意识到，他的酒品竟然这么不好……虽然他的腰很好。
嘶……
不知何时，鹤熙悄然红了脸，若无其事地抱着孩子悄悄走了。
只留下王衍抱着初儿在原地懊悔……
“可惜了……可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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