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都是从祥和记买来的!”
王义生陪着也干了自己杯子里的酒:“咱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总不能上门的客人往外推吧,所以啊,这个事情还望先生多多帮寸帮寸才是,咱们酒楼要是能多有几道好菜,也不至于如此,老是在别人哪里买,总有种脖子被人捏住的感觉…”
“你倒是会说话…”
杨厉笑了笑,再次拿起筷子漫无目的的吃了起来:“别说其他的,就是看在今天这件事情的份上,这个忙我哪里还有不帮的道理,刘浩那边我娘已经答应教他了,这个你不用操心!”
“那是那是…”
王义生笑着又将杨厉面前的酒杯满上:“先生放心,等以后咱们心悦楼真正在福州站住了脚,自然少不了先生的好处…”
“瞧你这点出息,一个福州城就满足了?”
杨厉干杯,好像说着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福州城做好了,还有宁州、杭州、扬州…京城,你们要是心里就只有一个福州城,我看这手艺不学也罢…”
……
杨厉和王义生聊了很久,一来是经历了今天白舒音的宴请之事,二来又有杨玉锦拜了周氏做干娘的原因在里面,二人的聊天显得亲切了很多,并没有什么藏着掖着的情况。
回到西后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春天的落日照红了半个福州城,院子中间的那棵大银杏树在晚风下摇曳着迷人的风姿,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炊烟笼罩在树梢旁随着晚风起起伏伏,端得是如梦如幻。
少了现代工业喧嚣的时代,倒也别有一番醉人。
推开翻修过的木门走进院子,首先看见的是猴子坐在院子左侧的石桌旁用匕首百无聊奈的剃着指甲。
看见杨厉回来,他笑着迎了过来:“少爷回来了,吃过饭了吗…”
心悦楼的王义生叫自己先生,猴子却叫自己少爷!
不过逻辑关系很简单,王义生不知道杨玉锦已经成了老娘的干女儿。
猴子叫杨玉锦小姐,叫自己少爷,倒也合乎情理。
杨厉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摆手道:“吃过了,你们不用管我,对了,我不在的时候,今天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之所以这么问,杨厉自然是担心下午的时候赵家会带人过来找麻烦。
猴子愣了愣,随即拍着胸脯咧嘴大笑:“有我和浩哥在,什么事情也出不了,对了,下午的时候有个叫做纸鸢的姑娘过来找你,说是明天少爷要去鱼龙书院念书,送了些东西过来,夫人都收着了…”
杨厉点头:“纸鸢这丫头有心,回头我会亲自谢她的…”
随即,杨厉没再和猴子多说,直向后院自己的房间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顿时,杨厉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来是自己将事情想得太过乐观了,大明的生意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做啊!
怎么办?剩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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