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惊动了前面的仁青媳妇,她推醒沉睡的仁青,两人拿了土炮跑出了门外。
仁青看到了火光,以为是失火,走进了看到我二叔,再看到了狼群,他向天开了几枪。
土炮的声音在草原的天空久久回荡,吓醒了朱志军,他跑了过来,看到我二叔已被仁青抱着去了他们屋子。
我二叔的肩膀和腿子已被狼咬伤,尤其小腿,撕去了肉的伤口都能看到森白的骨头。
他的全身都被血浸透了。
仁青退下他的衣服,他拿出草药,让朱志军抓牢我二叔的手,草药是袓传的止血药,撒在伤口上会更疼,我二叔的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渗出来,仁青媳妇拿着冷水浸湿的毛巾裹在了他的头上。
“这样会不会发炎?会不会失血过多有危险?”
朱志军问仁青,他觉得对不住二叔,要不是自己睡得太死,我二叔也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通常都是他们两个人一个放哨一个干活,轮流添草,没想到今天我二叔一个人就遭了这样大的祸。
“没事,这是我们草原上最好的草药,里面有二三十味药材,是我从甘孜州最大的寺院求来的,专治伤口流血化脓,上次我大儿子骑马摔破了头也是用了这药,七八天就好了。”
仁青说着让媳妇又拿来了干净的棉布,将伤口包扎起来,扶着我二叔躺在了炕上。
疼痛让我二叔最后都昏了过去。
直到夜幕再次来临他醒了过来。
仁青喂他牛骨髓,切碎了掺了点牛肉汤,他命令我二叔必须喝下,喝下才有力气,伤口才会好得更快一点,我二叔只好张开嘴喝了半碗的牛骨髓,然后他躺下。
“狼群还会再来,我和朱志军晚上一起看看。”
仁青吩咐媳妇在地上铺了羊毛毯子,叫过来朱志军一起睡在地上,她媳妇带着两个儿子去了地窝堡,朱志军担心她们母子,仁青说:“放心吧,我这媳妇比母狼还狠。”
听着我二叔睡了过去,朱志军又给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然后和仁青隔一会就悄悄出去一下。
到了第五个晚上,深夜听到一声枪响,仁青在雪地里打死了一只狼。
从那天晚上起终于睡了个好觉,给我二叔换药,他身上的伤口都已开始结痂。
仁青让媳妇给我二叔依旧将牛骨头里的骨髓挑出来,单另给他蒸熟了吃,他特意杀了一只羊,接了羊血逼着我二叔趁热喝了一大碗,剩下的冻在门外,每天煮开了让我二叔喝一碗。
等到积雪开始消融,我二叔能下炕走路了。
他一瘸一拐地想要帮朱志军做事,仁青赶忙将他扶到屋中,说:“大哥你放心,你的工资我不会少的,就算你真的走不了路,我和老婆养你一辈子。”
我二叔只好安心养伤。
仁青媳妇在天暖和的白天带了带了两个儿子去不远的山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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