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但几年前,师年总经理听人说,叶红的丈夫病逝,她含辛茹苦,带着两个在读高中的孩子,于是在经济上援助她。这种援助是否持续到师年总经理去世,老妇人自己也不知道。
老妇人从儿子存放在文件箱里的笔记中找到的叶红的地址。
田春达和助手来到了叶红的家。这是一幢陈旧的住宅楼。
刑警按响了门铃。
里面传来女人的答应声。房门打开,在昏暗的大门里边,站着一位年轻女人,围着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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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叶红女士在么?”田春达问。
“叶红是我的母亲,她……去世了。”
“去世了?”
田春达很是遗憾。
“到今天正好是一年零三个月,以前母亲在家里和我弟弟两人生活,母亲去世后,我就和丈夫、孩子一起搬过来住了。”
一年零三个月,这么说,叶红竟然比经理还早去世三个月。
“令堂是患什么病……”
“她身体一直很硬朗,却患了急性肝炎,没拖上半个月就去世了。”
叶红的女儿垂下头,但马上又扬起目光——刑警背后有人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消瘦的青年,敞开着衬衫的衣领,肩披粗线毛衣,腋下挟着厚厚的笔记本,约莫还是一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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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朝回头的刑警瞥了一眼。他长着一对长睫毛,茶色的眸子里闪着游移的目光,脸庞清秀,但眼神透出年轻人的鲁莽……
“这是我弟弟程志飞。是南山大学中文系的学生。”
女人莞尔一笑。
青年带着一副冷漠的神情走进屋子里。
田春达望着他的背影,忘记了眼前的女人。青年的身影在屋子里一消失,他就想起他的眼睑烧伤似的面影。那副秀挺的鼻梁、浓眉、略带忧伤的面容,都和眼前的姐姐不太相似。相反,他和师年总经理的脸庞很相像。这使田春达想到了师年总经理和叶红的私生子。
而且,在他侧对着刑警弯腰脱鞋的时候,田春达发现他的右颊上贴着创可贴,像是受过伤似的凸出着。田春达又想起红叶宾馆的服务员和青云山电缆车站台员提起的那个身着深色西服,瘦身材的青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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