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石桌，还有那几个石墩。都在聚灵阵内......”
张道然背负着双手，并没有坐下。
“那师傅...除了聚灵阵法，您还有没有布下其他的阵法？比如说聚火阵？”
聚火阵只是一个低级的阵法，但是对于修道者来说，却是一个极其难以掌握的阵法。如今，湖心岛范围内，能够布下聚火阵的，应该只有师傅一个......
嗯，还有一个程一言师弟，只是三师弟至今没有回到三清观，所以石墩上布置聚火阵，只有师傅自己了。
张道然摇了摇头：“贫道还不至于，那么的无聊...”
脸上浮现一抹失望，张道然指了指石墩：“你们仔细观看，看看这石墩有什么特别之处......”
天机子站着没动，在师傅来之前，他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很长时间。石墩就是普通的青石，根本就没有其他的特别之处。再去研究，再去观察，还是找不到的。
其他的湖心岛弟子，好奇的观察起来。足足半柱香的时间，众人才纷纷散开。只有褚一梦，还在仔细研究。
再次过去半柱香的时间，褚一梦忽然眼睛越来越亮，蓦然站起身来，笑道：“师傅...弟子知道了......”
众道有些惊讶，这么多然观看，没有发现丝毫的异常，褚一梦能够发现这石墩，有什么特别之处？
张道然脸色如常，但是眼眸之中都是笑意：“小梦儿，你发现什么异常不同之处？”
成年人虽然心思缜密，却又不如小孩子本身就是一个好奇的点，什么事情都很好奇，总是能够发现，成年人都无法发现的其他的现象，或者其他的事情。
“弟子发现，这石墩上面有九个孔...其他的石墩上面没有......”
“呵呵......”
“嘿嘿......”
褚一梦的话还没有说完，院子中响起一片笑声。虽然已经在极力压制，但是这种发自内心的笑，还是很难压制住的。所以，他们笑出声来，就如同母猪拱坑，哼哧哼哧......
石头上有空...这件事情，在采石山，可是很常见的。你想要一千个洞，那些施工工人，也有办法立即让这块石头上多出一百个，一千个类似的小洞，这又说明了什么？
褚一梦不以为意，一双小眼睛看着张道然：“师傅，我说的可对？这个石墩上，明显与其他的石墩有些不一样。不仅仅价格贵，还很稀少......”
“哎......”
张道然叹息一声：“尔等只看表面，却不看内涵......”
“你们可曾听说，心生九窍，天生地养，先天神明？”
张道然的话很难理解，特别是修为浅薄之人，根本就听不懂。
“师傅是说...”天机子眼睛中闪过一道精芒，脸色凝重起来：“师傅经常坐的石墩，生了九窍，开始修道？产生了灵智智慧？”
天机子一句话，众皆哗然。
“顽石，真的可以成道！”
目光看向张道然，众道感觉到骇然。
具有什么样的神通，才能够让顽石产生灵智，产生智慧，能够修炼？
草木本有灵性，能够吸纳天地灵气，是以能够更轻易的产生灵智智慧。顽石，本身就是死物，不可能产生灵智智慧！
张道然欣慰的看了一眼天机子，忽然笑了：“天地万物皆有修道悟道的可能，一粒沙尘，一块顽石，甚至一方泥土...修道世界，本身就充满了无数不可能，顽石成道，本就在天道法则之内......”
张道然来到石墩前，伸手一拂，本来青色的石墩，变得晶莹如玉。在晶莹如玉的石墩本体上，九个穴窍一般的小洞，暗含某一种规律，正在吞吐天地灵气。
“石墩刚刚产生灵智没有多长时间，算得上是刚刚入道。想要化形成功，还需要无穷岁月的努力......”张道然转身看向众道：“顽石尚可成道，尔等生而智慧，不如顽石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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