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她鲜活的心跳了。
“我真是很想挖开看看,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根本没有心。----更新快,无防盗上---毕竟只有金铸泥塑的神像,才会只普度众生,不怜爱自己啊。”
习若云紧蹙着眉头抬眼直视着楚凌越,摇了摇头。
她已经冷静下来了。
“我担不起这么重的因果,如果真的有人因我而死,那我下半辈子都不会心安,倒不如回禅静庵去剃度出家一了百了。”
“你以为我会放了你?”楚凌越松了手,却仍是将习若云圈在自己和她身后的树干之间。
“不管你愿不愿意,都会嫁给我,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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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愿不重要。而且你也别以为出家或者寻死是件容易的事,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做不到,毕竟……用别人来威胁你,实在太容易了。”
“那我也只能求楚二爷高抬贵手,放小女子多活几年了。我人微言轻命也薄,不顺心的事多了身子就先扛不住。不过二爷想必是不在乎的,反正女人么,玩个几年也腻了,到时我死的无声无息,你也正好换个新的。”
楚凌越可以用别人来威胁她,她也可以如法炮制,用自己来威胁楚凌越。
她觉着自己有那么点无耻,但此刻也别无他法。
楚凌越不说话,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两个人都略显急促的呼吸之外,只余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楚凌越松了手,用手背接住习若云自颊边滑落的泪珠,“你若是死了,我怎么办?你为何就不能待我也慈悲一点呢?”
习若云不语,怎么叫慈悲么,因为感动和怜悯,明明没有动心也嫁给他?
“我总不能因为可怜和慈悲嫁人,那不一样……”
大家闺秀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习若云活了两辈子,最知道如果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你得给我时间,我才有可能心悦于你。”
楚凌越眯起眸子,似乎想从习若云的脸上找到说谎的痕迹,最终一无所获。
“好,我就信你一次。”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习若云如蒙大赦,身子都要软了。而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楚凌越却吻了上来。
微凉的薄唇如蜻蜓点水一般,刚一触碰便离开了,仿若是在触碰最珍贵也最易碎的宝物。
随后,楚凌越转身便走,脚步飞快。
习若云倚在树干上,只觉恍若隔世。
半晌之后,她确定自己面上已然瞧不出泪痕来,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回了宴会厅。
进了门,便如同从被流放出了边境的清冷之地重回人间一般,目所能及都是觥筹交错的热闹与气派,谈笑之声不绝于耳。
许多人都围在楚凌越之前所坐的位子周围。
“真没想到楚兄竟然也精于画技,从前可是都不知道,我说,若不是这一回被我们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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