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曾经答应过姚馨月的邀约,实际上却是答应了的;又好比春不见明明事事小心,替她先喝了杯茶之后,竟然就正赶在去换衣服的时候药效发作。
仿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定要她和上辈子死在同一个人手中,死在同一个方式上。
然而……她这辈子,有了一个变数啊,再也不是孤苦伶仃孤立无援的了。
姚馨月说的没错,被一个人惦念着,就是这么重要。
习若云抬手拽着楚凌越的袖子借力坐直了身子:“没什么后悔的,就当是替你遭了现世报好了……”
楚凌越失笑:“你倒是想得开。”
姚馨月买了这宅邸之后,并未采买太多的下人,桐油助燃的火势甚大,根本控制不住,如今隔着这一弯小溪,又能感受到热浪。
楚凌越再一次抱起习若云,打算直接翻墙出去。习若云昏昏沉沉,倒是无比安心,知道楚凌越定然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妥当了。
果然,跃出院墙之后,便看到已有马车停在此处,被抱进车之后,就看到杏儿和春不见两个都在。
只不过春不见还在晕着,杏儿则是手忙脚乱,似乎是刚换过衣服。
“泼水这个伎俩都要用两次,还真是没什么新意……”习若云这么说了一句,终于撑不住,沉沉睡去。
不过这次真的就只是睡着了,并不是犯病。自从她出嫁以来,那病似乎也如同欺软怕硬一般,再没了踪迹。
再次转醒之后,自楚凌越处听了前线战报——也不过是一笔带过,有多少凶险在他这儿都仿若不值一提。
习若云倚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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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眼惺忪:“你倒是什么都不怕的,只叫别人担惊受怕。”
“我说过,以后不会再有了。”楚凌越浅笑,端了安神的药来,习若云要接,他却不给,非要自己一勺勺的喂不可。
他这次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便直接折返,并未居功,甚至明帝都不知他去过,之后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临危受命推却不得的事。
这一次的冒险,是为了以后可以更加安稳,扫平一切障碍,这一点习若云也是明白的,但她却还是不想就这样轻巧揭过。
毕竟上一次分别的时候,她还生着气呢!
于是习若云只是冷着脸道:“之前你也说过再也不用我担惊受怕,那姚馨月之事怎么解?”
“以后你别一言不合就自己赌气跑了,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便解了。”楚凌越侃侃而言,这人明明是他故意气跑的,结果反而是对方的错一般。
“……所以还是我的错了?”习若云挑眉,她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我的错。”楚凌越被她娇嗔的眼神一看,心便立刻暖成了一汪春水,再懒得去用那些手段伎俩,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再也不乱跑,这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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