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特别充足。”
慕锦时自然也想到这个问题：“所以我打算今年暂时不考虑这点，明年看看资金再说。”
“嗯。”
吃了午饭之后，慕锦时去了一趟市场部，许清歌回了研究室。
下午三点，两个人才在公司门口碰头，去见张伦。
张伦是之前彩妆品牌时尚巴黎的核心研发人员之一，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履历却十分的好看。
他是许清歌的小学同学，但是人家十五岁就上了大学，十八岁出国二十二岁回国投身彩妆研发。
他之前在时尚巴黎也有原始股份，不过犹豫时尚巴黎的内部问题他才在今年辞职的。
“慕总，我明白你担心什么，不过我可以保证，只要你在决策上没有任何的问题，我是不会提出任何异议的。”
慕锦时在商场也有四年了，以前跟着宋就，后来自己出来单干，这几年的时间，她除了酒量见长了，就是眼光了。
张伦确实很有诚意，谈话间也感觉得出来，他性格有些内向，确实不适合办公室斗争。
听到他的话，慕锦时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合作愉快，张总。”
“合作愉快，慕总。”
三人交谈甚欢，慕锦时一开始倒是没觉察到有什么问题，直到吃晚饭，她才渐渐回味过来。
张伦的选择其实很多，栀子最近哪里都不顺，就连投资者都是观望的状态，然而他却要一脚踩进来，她自认栀子在行业内的吸引力其实不算很大，就连missing，她们都不如。
更何况，时尚巴黎是个老牌子了，这几年势头更是凶猛。
他是从时尚巴黎出来的人，可以说是国内的任何一家彩妆公司他都可以去了，他却选择了栀子。
事出反常必有因。
果不其然，问世间情为何物。
前面刚好是红灯，慕锦时偏头看着正在开车的许清歌：“你不要跟我说，你看不出来张伦对你什么想法。”
许清歌倒是淡定，看了她一眼，撩了一下眼皮：“看出来又怎么样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大家都不去戳破，是为了给彼此留个脸面。更何况——”
她说着，她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前面的红绿灯，眼神有些迷茫：“我连自己都放不过我自己，我又何必去打扰别人呢。”
慕锦时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想说些安慰的话，可到头来，发现所有的话都是苍白的。
有时候她倒是宁愿梁毅是个负心汉，那她就有理由劝许清歌不要等下去了。
可是梁毅不是，他不是负心汉，他还是个英雄，他是为了保家卫国才落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地步的。
人都是自私的，可是碰上爱情，大多数人都自私不了。
“绿灯了。”
她哼了一句，许清歌偏头看了她一下，却笑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我也不想啊，许总，人家张总时不时就看你一眼，我总觉得我坐在那儿是个多余的。”
许清歌冷笑：“我都有些怀疑你应酬的时候是不是全靠笑笑的。”
“……”
这就过分了，她明明也是很会说话的，只是刚才实在是插不了话而已。
两个人时不时聊一句，车子渐渐开进了公寓。
进停车场扫车牌的时候，许清歌突然之间抬手碰了她一下：“那个是不是宋就？”
慕锦时皱了一下眉，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毫不意外，站在不远处的男人就是让她如今寸步难行的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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