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时候，宋总隔些日子就过来看着婚纱。有一次——”
设计师说到兴起，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连忙岔开话题：“宋太太身材真是好，我改一改，婚纱在您身上，一定很让宋总看呆的。”
又高又瘦又白还有胸。
慕锦时却记着她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有一次怎么了？”
设计师有些讪讪：“宋太太——”
“没事，你说，不怕的。”
设计师犹豫了一下，半晌，才开口：“有一次，我看到宋总拿着剪刀，我在他身后看着，都吓死了。这婚纱可是一位名师的收山之作，这要是一剪刀下去就什么都毁了。”
慕锦时觉得喉咙有些热，她对着设计师笑了一下：“婚纱麻烦你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宋就这个男人，以前刚跟着他的时候，一句话能超过十个字都困难，更别说让他亲口将这些矫情的事情说出来了。
如果不是这工作室的设计师说，她完全不知道。
一月三号，她自然记得这一天。
宋就是在一月四号说放她走的，她是在一月十五号走的。
婚纱是一月三号到的，到之前起码一个月，宋就就已经开始联系设计师做着婚纱了。
也就是说，当初她刚回来没多久，他就想着要跟她结婚了。
她突然有些受不了，抬手捂了一下脸。
一旁的设计师看着她，生怕自己说错话：“宋太太，你没事吧？”
慕锦时抽了口气，摇了摇头：“没什么。”
她笑着，“婚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好了。”
“宋太太客气了。”
慕锦时刚从楼梯转出来，就看到沙发上的宋就了。
他微微闭着眼假寐，大概是注意到她的视线，他偏头向她：“试好了？”
也不知道是刚睡醒还是别的，他开口的声音有些沉。
慕锦时点了点头，走到他跟前：“试好了，肩有点宽，改一下就好了。”
“嗯。”
他应了一声，起身牵着她：“中午了，午饭时间到了。”
她偏头看着他，心情有些复杂，听到他的话，她也没怎么想：“那去吃饭吧。”
两个人上了车，慕锦时伸手握着他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宋先生。”
“嗯？”
他没发动车，偏头看着她。
慕锦时手微微紧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抬头看着她，微微挑了一下眉：“嗯？”
她的心跳有些快，看着他的脸，视线落在那脸上的疤痕上，慕锦时想起他拉开自己挡了那一刀的情景。
她微微抿了抿唇：“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黑眸微微一凝，宋就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车厢里面安静得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开口：“没有。”
他的反应有些平淡，慕锦时愣了愣，有些失落，“哦。”
她说完，收回手，偏头看着车窗外面。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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