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清楚,自然就是血港与大旗门连带的一切势力。
朋友是一时的,若是把泗蒙当作一个整体,他们现在就是朋友。
台下的李宰和江宁蕴行了礼,刚转身要走,却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了柳承。
一旁的李宰听了,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丝:“整整一日?总司大人威武。”
“关于血港假扮奥利玛的佯攻,损失要让惊部去承担,但救济百姓职责,三司断然不可旁贷——国法司。”
那个游神并不很安全——它属于忍耐骑士南希·佩里亚,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韩东文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候在台阶下方的钟礼林:“三司之谏,太书阁以为如何?”
韩东文图的一线希望,就是把柳承这个部尉级别的战斗力先安插进海州,离展太一近一点、再近一点。
“协助海州国法司转移百姓,随后候在法司总部,若血港贼人闯入法司,当中便有我泗蒙内应,其人所言,视同寡人口谕,何如?”
殿下手里关于血港与大旗门的情报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他们自然下意识地觉得是从另外两家口中吐出的情报,彼此之间看了几眼,暂且没有多说什么。
可韩东文手里的牌实在太过有限了——若不是柳承在船上遇袭的时候确确实实地将平民看得重,韩东文甚至不放心将柳承纳入自己的计划中。
让柳承去充当“材料”孩子的代替品,狸猫换太子,实在没有什么道理。
那正是韩东文之前颁发给异人的密云砂腰牌,除了还未溅上初号机的血之外,别无不同。
他想得到的援救妇孺投入国法司的异人,自然就是毛茸茸和兔子腿,以及他们带走的材料,重要性不言而喻。
韩东文赶快摆了摆手,转身一屁股在龙椅上坐定,叹了口气:“要抓也不是现在抓,寡人只不过先将这事定个性,免得你们接下来再有顾虑罢了。”
但古雅不一定知道。
韩东文说这话的时候,面上闪过一丝不忍。
“臣在。”江宁蕴立刻答道。
“是。”
韩东文也看出了这苗头,脸色有些严肃:“柳承,你若有事,但说无妨。”
但回应他的却是一阵颇有些尴尬的安静。
韩东文的声音带了几丝怒意,他停顿了片刻,声音鸿亮了五成:
“与国,惊部所为里通外敌,已然为叛!与民,大旗门横行海州,为私利放任外贼蹂躏百姓,乃我泗蒙三司之耻,乃我泗蒙上下宗门之耻!”
“你随身携带便是。”
台上的韩东文叹了口气,望向台下的四人。
李宰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启禀殿下,国金司已与奥利玛方问询交涉,也未查到奥利玛一切舰船兵士有任何异动,若有奥利玛军队临近海州港,必定是血港所为!”柳承立刻奏道。
“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寡人觉得也再无必要说些什么场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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